在房里躺了好几天的陆永怡一听酒楼里有戏唱,精神头立马就来了,下午让人抬着也要抬上二楼,包了个房间躺在贵妃椅上看。
她这一搬弄可把整个酒楼干活的人给惊呆了,这女人几天前还生龙活虎地到处揩油,这会却要被人抬着下半身动不了了。个个被吓得想上前去慰问,可又怕出声问了会惹出事,毕竟这女的身份不简单。
苏文强也偷溜过去看了很久,那女人确实不像是装的,这会他才慌了起来,跑到程景浩跟前支支吾吾,心理斗争了很久才把话憋了出来。
“哥,呃,前一段时间,你不是去马棚那里用那用那把那歪头马跟驴给治了吗?它们第二天都像没事一样站了起来,没再粘乎在一起。”
“嗯,那当然,我给它们给泄火,没一年半头是不会再为情。怎么突然这样问我?”苏文强不问还好,一问程景浩再次想起那会马棚里头的味道,还真的恶心得不行,那次后连着几天他的身上都是那股味道。
“若若是那扣穴泄火的动作用在人的身上会怎么样?”苏文强越说越低声,边说着还偷偷地看程景浩的反应。
正跟苏大娘商讨着明儿怎么布置场地的程景浩,听着他这么问皱起眉头察觉到什么不对。
“怎么这样问?当然不能作在人的身上,马的骨头跟人的骨头不一样,骨架比人大比人硬,这可会把人给弄瘫痪,你该不是把那骚婆子给扣穴泄火?”
程景浩不敢相信地瞪大双眼看着一脸心虚的苏文强,看他的表情,那自己说的绝对是没错。
“你,你,你没脑子。她再怎么着你最多给她套多几次袋子就是,这会人都给抬进抬出的,要是被人发现你做的,你可怎么办?那是当朝皇帝的妹妹,永泰公主!”
程景浩气得声音都颤抖起来,伸出手指了好几次苏文强,但又实在想不出什么词来骂他,只能气得跺脚。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