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守在京城旧住址的苏大娘,程景浩最终还是不放心让苏文强接她过来,没法子,苏大娘只听他的话,亲儿子的地位排第二,单苏文强是叫不到她过来程郭酒楼。
自家歪头马四方棺马车自是用不上了,那歪头马跟驴被程景浩弄了那一下后,没四五天压根缓不过劲来,更别提是拉马车了。就当程景浩专门请了一匹马车拉苏大娘跟她的家伙时,正好在后门遇见被两个护卫架着的陆永怡。
尽管日落西山,后门挂着的灯笼将附近照得透亮,但程景浩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陆永怡,毕竟大晚上穿得那么妖艳、那么肆无忌惮的、那么山鸡凤的,全京城也就这么一个。
三人还没走近,那股骚味就先到,嗅觉灵敏不止那么一点的程景浩皱起眉头,恶心地举起手用那么两只手指捏着鼻子。
“哪里来的骚婆子,外面快活完就不能在外泡泡睡,死赖脸子进我这破酒楼怎么一回事?”
对陆永怡不认识的苏大娘听见程景浩如此说话,不解地转身望着那三人。
只见两个满身肌肉的大汉架着一个身材高挑红衣的女子,那女子头发凌乱,那张美丽而精致的脸上化着淡妆,但此时却因为醉酒而显得有些憔悴和苍白,原本明亮的眼睛此刻充满了醉意,像是被一层迷雾笼罩着,眼神朦胧,透露出一种如梦似幻的感觉。她的双眉微微皱起,似乎在忍受着某种痛苦或不适。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吐出一口浊气,仿佛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无力表达出来。
这情景倒像两个男的想对女做一些不轨的事情。苏大娘忧心地捏了一下程景浩,低声地对其说道:“这姑娘该不会是被……”
程景浩连忙打断道:“大娘,您想多了,只有她糟蹋别人,别人糟蹋她?也得看看自个儿的份量。往后少跟她接触,把您给带坏了,苏文强绝对用头撞墙给您看。还有瓦上面的那个,给我下来!就你那体重把我的瓦片给踩烂了,别想着两手空空就走。”
程景浩依旧捏着鼻子不耐烦地朝着对面漆黑的屋檐说道:“我说,你能不能把你身上的灰抖干净再出来?别搞得跟个老鼠似的,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他心里有些不爽,本来心情就不好,现在又被这个强住进来的骚婆子脏眼睛,脾气更是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