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泰公主简直就是气炸了,跑到皇宫中找自家皇兄,却是被太监告之,皇帝为其婚事操碎了心,为了能顺利,已出京去灵隐寺吃斋念佛。
看着那小太监说这词的时候,眼光闪烁还一个劲的吞口水,永泰公主当场就看出猫腻来。
她黑着脸跑到六皇子府里,对着侄子与侄子媳妇劈头盖脸一顿骂不说,还专门跑到六皇子的书房里连抢带砸,那气还是没地方泄,又跑到其名下的程郭酒楼里使泼耍赖硬找了个房间住着不走了。
程景浩是什么人来着,素来就只有他赖皮哪会被人赖上的,更何况这臭三八一来就看上了三楼,那可是他为自家婆娘给备下的住所,花了大银两装修好,自家婆娘都没住上一天,哪容得他人来踩踏。
他当场不管她是公主还是哪家的大官小姐,一手揪着她本凌乱不堪的黑发,全然不顾她怒言相向还是惨叫连连,也不管她是女人还是男人,把她揪到双脚离地,一路从三楼揪到二楼隔间。
“啊~~~,我的头发,出血了,你做什么?你知不知道我是谁?”陆永怡痛呼着,一脸不可置信地双手托着从头上掉下来带血丝的头发。她是谁,他是谁,从没有人敢这样对待她。
“不知道。”程景浩哼了一声,压根没有理睬她,转身把二楼通向三楼的门给锁上,这会他真是大意了,拿点东西上楼忘记把门给关上,被这傻婆子把自家的地毯子给踩脏了。
“我,我我,我今天就住在你这里不走,你东家可答应我了,你这个该死的奴才!”这会公主府是回不去了,侄子府更是住得不安心,别的地方都有各方的眼线,没待上一会儿,准有媒人婆上门,烦死她了。
“我不是谁的奴才,你哪里来滚到哪里去!”程景浩嫌弃地看着她那副鬼样子,没好气地对其驱赶说道,“咱们家酒楼不住客,要住店到隔壁去。”
“我不,我偏要住在你这这里。那三楼装修好还不是用来招呼人住的,我又不是没有银两,为什么不给我住?又没有镶金镶银什么来,还比不是我府里一间普通的房间。我愿意住,简直就是给你脸了!还揪我头发,我我杀你全家!”
陆永怡脾气上来了,谁劝都劝不走,她就不信,这儿还真的住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