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这草药药效最好的就是根部,根部!他们拨那那么一堆就那么一点有点用处,却是要从杂草丛中找,这四周被拨得不三不四的,再找那根部还真的有点难。
此时此刻,郭芙兰静静地伫立在程景浩父母的墓碑前,她的双臂紧紧环抱在胸前,眼神冷漠而坚定地凝视着那个名叫徐达宏的小男孩。
徐达宏紧张地吞咽了一下口水,感受到郭芙兰那如同教导主任般严厉的目光,他最终还是鼓起勇气,缓缓放下背后沉重的竹篓子。然后,他弯下小小的身躯,开始认真、辛勤地拔去墓碑上方新长出的杂草。
阳光洒落在他们身上,仿佛给整个场景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然而,在这宁静的氛围中,却弥漫着一种无法言说的压抑和肃穆。郭芙兰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过徐达宏,似乎在默默监督着他的一举一动。
徐达宏虽然年幼,但他的动作却十分娴熟利落。他小心翼翼地拔掉每一根杂草,生怕伤到周围的花草。汗水渐渐浸湿了他的额头,但他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依旧专注地工作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当最后一根杂草被清除干净后,徐达宏直起身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他抬头看向郭芙兰,眼中闪烁着一丝期待与不安,似乎在等待着她的评价。
原本还在程郭府上大喊大叫、气势汹汹的林老侯爷,此刻却像霜打的茄子一般,低着头转过头去,目光躲闪,一句话也不说,两只手和两条腿更是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才好。
对于林老侯爷这副模样,郭芙兰视若无睹,并没有过多地理会他。反正人已经按照他的要求给他带来了,至于他愿不愿意让婆婆给上香,那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郭芙兰也不会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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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郭芙兰将背篓里装着的东西一股脑儿全倒了出来,随着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一个木制盒子出现在眼前,里面传来叮叮当当的声音。
“你这败家的臭婆娘!”听着声响察觉有点不对的林老候爷转头一看,一地的纸钱香烛香把他给气得再次整个人跳了起来。
压着脾气赶在郭芙兰扒拉地上面的东西前,双手快速地整理地上面的东西,嘴里还不忘说着郭芙兰埋汰东西的话。不太一会儿,香烛水果瓜子花子酒茶都给摆得条条理理,地上面被翻了个面的纸钱也被他叠得方方整整的。
把东西整理好后,林老候爷才反应过来,拍了拍脑瓜壳子心里埋怨自己怎么头脑发白净做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