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您整天闭门不出,眼瞎耳塞的,想必也不想了解我婆婆跟程家里的破事。我也不解释那么多了。”
“但是死人已逝,生者如斯。我想我家的婆婆还是想见你一面,这就麻烦您跟我走一趟了。”
说罢也不等林老侯爷还有那名叫宏儿的小男孩答应不答应,一手一个便飞出众人视线范围内。
梁大娘拍着胸口,无论她看了几次都觉得神奇无比。她拉了拉柳金月又白又滑的手,不解地问道:“咱们夫人武功这么好,哪用请什么妖道鬼僧回来教小孩子,直接自己教不就好了,花了那么大功夫有喳用?”
“当然有用,起码不会怒火冲头错杀死自己儿子。”程郭府四小子可不是一般人受得起。
梁大娘一听给吓得哑口无言,却又恍然大悟地瞪大双眼跟柳金月你眼望我我眼望你,两人最终偕无语地叹了一口气。
“刚夫人说什么来着?”
“过两天出趟远门。可没说出去多久,最好不要一出去就一两个月。现家里头一头乱的,来了个林老候爷又来个什么贞妇?”
“贞德。”
“哦,贞德,这听着放在一个大男人身上怎听怎么怪,道士不是道士,和尚不是和尚的,夫人一走,咱们这里可没人压得住他们。”
“船到桥头自然直,夫人出门前定会把这两大怪人给治得服服贴贴。咱们还是给她备好出门用的东西。”
“那你们还站在这里干什么?黑枣馒头去市集买点能干食又耐放的干货回来。我这给她弄个箱子,捡几套换洗的衣服。”
“那我就做多几样可口耐放的点心给她上路,呸呸呸,路上吃路上吃。”
柳仲山用手指了指自己,向着两人问道:“那我需要干什么?”
“种你的花洒你的草!”烦得头顶冒烟的梁大娘一听,立马叉着腰对着他吼道。
“好吧,下次吩咐我时,不用吼,我的耳朵听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