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衙门里的人真不会做事,这么早就过来吵醒大人,大人日理万机,做事到半夜才睡,这一折腾精神劲都没有了。”敲门地小家丁紧跟在何展英的身后,看着还散着头发的玉面少年,脸一红一边低声地埋怨一边还想着伸手去触摸那一头乌黑发亮的长发。
何展英突然停下脚步,剑眉利眼瞪着那伸手半空的家丁,那双带寒光的利眼把那家丁吓得双手停在半空不敢去。
“我府里不需要嘴碎自作主张的人,待会收拾好你的东西离开这里。”对于不合意的下人,何展英想都不想就不用,说完也不看那怕地跪在地上不停磕头求饶的家丁,快步去门口问那报信的衙役有何急事。
“老爷老爷,大人大人,我知道错了,你要罚小的直接罚小的就是,不要赶小的走。大人,大人,小的是张府陪嫁过来的人,你不能。。。。”
那家丁大声求饶的声音把府里的其他人也给吵醒了,看着急步而来察看发生何事的何嬷嬷,这家丁才想起自己是随着陪嫁过来的张府家丁,可不是大人想不要就不要的人,立马声调一变十分委屈地向着何嬷嬷埋怨何展英的无理。
何嬷嬷只听了他说了两句,就让人用布把他的嘴巴给塞住,命让人把他的东西清理出来,待天亮就把他的卖身契去人贩市给买了。
“大人做何事不需要听你们的建议,让你们走就得让,就算是陪嫁的又如何,不听话的奴才,何府不需要。别以为身上挂着张府陪嫁过来的名义就为虎作伥,今天的事好好地给你们一个提醒。”
何嬷嬷从其他下人嘴里听见,这看门的家丁当时还向大人伸手想摸他的头发,何展英才出言赶他出府,心里更是恼火。自家小姐还没到成年,两夫妻自是未圆房,这府里的家丁婢女都是在张府严挑细选出来的,没想成这么一个看门的家丁都想打自家大人的主意,别以为她看不出他的想法。
这时自行扎好发型的何展英站在城头上,诈舌无言地看着黑雾中的怪异楼影。
此时的楼影就离城门口一千米开外,还在缓缓地移动。
“把城门开个缝,我出去看看怎么一回事?”这样子看着它移动,等天亮再处理可不是事,到时赶集的村民镇民看着会引起慌乱。
廖捕快与其他衙役纷纷表示护着他一起出去看看。
“搬着那玩意思过来,拖的时间太长了,吵得我耳朵生痛。”一道清冷的女声在一旁响起,打断了几个的说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