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死人头发干什么?”区子谦皱着眉头歪着头向着三点的方向问道。
“我的笔没好了,这玩意可以用上,我头上的头发不耐剪。”
听着的三人顿时无语,最后还是一点低声地问道:“分一点给我,我的也没了。”
“那玩意掏不到就算了,下次咱们再练成熟一点。”二点不耐烦地问道,三点这家伙差点在潭底上不来了,要不是一点留着一招,现还有心情摆弄这个。
“谈感情吗,还成熟?我觉得自己快散架了。”一点翻了翻白眼。
“你弄的是什么护身衣,太易破了,还有线能不能弄到脖子下,手用不了就用嘴咬扯一下。”
“你真是的,做四个人的护身衣,我容易吗,又是找衣服裤子又要劈竹子。要不是那护身衣,你那背,总之还躺在这汪汪大叫算好了。哪来这么多话说!”一说到这,一点又抱着那条带着伤心地哭了起来。
“实在太不公平,为什么你们的武器都好好的,我的才用一次就炸得只剩条带子。”一点擦擦鼻水望着远处的郭芙兰,不满地说道 。
“娘不是说了吗,那兵匠做不出来,做了出来只能用一次就没用 了,你现还有点带子还哭个毛线。我说,三点,你弄完那死人头发了没有?”
“等等,别拿出来,有个不认识的人往这里走。”
来人正是那由河盗归顺朝廷的半脸胡子的上将,自被那老将军借由将其排出外后,他本想在地道里其他地方转一圈。可那守地道的士兵只认自己的顶头上司,对这一来就到处张着嗓门批三道四的甚戒备他,动不动就说没军令不得进入。
气得那那半脸胡子上将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总之就是五管乱飞,全程扒拉着脸,一路骂骂咧咧地走出山道,但他不是一个人来的,不想一个人被人误会掉尽脸,百无聊赖地在半山崖边看着潭里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