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们咬实嘴巴不承认,就算是大人也奈不到他们何。
他们四人话一出,堂外就有人翻他们的车。
“他们说谎,他们说那话的时候我就站在他们的身后,他们说什么来着我都听得一清两楚,大人,我可以当人证。他们几人确实有说程郭氏一胎一个男人。”
“就是,就是,我也可以做证。你们几个,咱们四位小公子耳力是有目共睹的,隔一条街都听到你们说什么,你们想蒙混过关,难了。”
“你怎么知道他们隔十几米都听得见?”
“当然听见,去年他们四个小子去赌场赌银两,靠的就是听力,我可跟风赢了不少,可惜他们没再去了。”
“还能再去吗?打红了屁屁被吊在赌场门口,镇上的赌场被人砸了个遍!”
听到堂外之人对他们的夸赞声,四个小子的腰瞬间挺直了,可何展英一个厉眼望过去又微弯下去。
看着衙门少年大人黑着脸,四人心里面暗骂着自己倒了个大霉,在大人未发话前自打了自己的嘴巴几下。
何展英黑着脸重复了一遍前面问他们的话。
四人每人一句没有,都是听别人说的。
程赖皮是在青云镇里长大的,镇里头还有他爷爷背的人在,且他本人在镇上太出名了,当场就有人证明,一点的样子长得像程赖皮的父亲与爷爷样貌平平无奇,二点的样子就像程赖皮的娘美人模出来,而三点样子随了程赖皮的姥姥。
有人还专门请了与程赖皮奶奶有血缘关系即堂上师爷的妻子过来,众人看看那老太婆再看看三点,还真的闭着眼睛也会说像,那五管就像饼子印上去一样,只是年纪大小而已。
这就证明了程赖皮的三个同胎同胞儿子,虽长得跟程赖皮不像,可人家却是隔辈像,都跳开了程赖皮而已,后面大摆宴席庆生的四点才沿了他的相貌。
各样证据摆在面前,堂上的四人被吓得连连向着何展英求情。
“自古以来,名声就可以害死一个人,你们以一已异想如此当众诬蔑他们的母亲,被他们打也是自然之事。且你们所说的女子是吾本大人的恩人之妻,说我养母也不过分。今闹到公堂之上,实在不罚你们之罪,难以盖我心中怒火。来人,每人各打三十大板再扔出去。”
“是,大人!”
“饶命啊大人,大人!三三三十板下去咱们还有命吗?大人大人,我知错了,我知错了。”
“我们真是无意的,无意的!”
“什么是无意,今天你们能拿本大人养母来说事,明儿就会拿别人的事来编事,并不是个个女子都如此幸运有人撑腰有人站起来说句公道话,给我狠狠地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