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程程小先生,刚张县令跟你约好,在这等他一会儿。”泰县令看着他,一时也不知道叫他什么好,他自个儿也有事想张县令那边帮忙,感觉跟面前的小伙子有种什么的关系。
他一口一个程小先生,把程景浩给逗笑了,“泰县令,你怎么这么客气,跟张县令一起叫我程小子,程光头,或是程赖皮也行。我就去外头看看热闹,去去就回,咱们两家就隔着一围墙,一开门就可以过去。”
随后说什么也没留在大厅里头等张大人,去到前院跟自家的几个臭屁男在女方院子里着一起起哄,势把迎亲的队伍拦在门外,把他们荷包里头的红利给掏个清光。
什么古诗令、接上下诗,这文人的小把戏这边不流行,更是要男方的迎亲队表演骑马箭术,让新郎官骑马射中空中挂着的苹果。
还有投壶、踢毯子、比手力,这一关接一关,何展英还真是险险地过了关,他原打听过这边只是简简单单设了几个文士的问题,答上了就封几个红包就可以过了。
他匆匆地擦了几把额头上的汗水,往在一旁还不停地出主意的光头大汉怀里塞了几张一百两的全国通用银票。
“叔叔,你就别,这是孝敬你老人家的。你通融一下,别再出主意了。”要不是平时看着区子谦手不停脚不停,他也跟着练了一段时间,今天还真是像个平常秀才一样,手不能提脚不能迈。
“行,多谢新郎官!开门,放行。”程景浩拿着那几张银票数了数,足足有五百两银子。
“真是大手笔,快点迎了新娘子,我在何府里等你。”意思是说,到晚上闹洞房继续接上。
何展英红着脸,继续从怀里头掏出几张全国通用的银票,低声说道:“叔,这都给你,今晚真的别闹了。我跟嫣儿还小,过几年再说。”
“好好好,早点拿出来,我就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