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景浩的屁股坐沾到椅子座板上,张县令就立马转过头来问道 。
“这个我当然说了,也把你的请帖给他了,可他老人家硬脾气一下来,说他自己现做的事琛有晦气。大人有心他很高兴,礼叫我送上,但喜酒就不来吃了。”
他可万万不敢说,刚请下山的黄老先生一到镇上,就满镇的铺子跑,找人问有怎么活捉老鼠的方法。任他怎么说,他满脑子都是吃盅的老鼠,捉到它怎么样研究。
他现在连自己青云山上的青皮石屋里头怎么样子都不敢看,尽管黄老先生说修屋子的银两他会出,可可始作俑者是他,要他出银两自己心里头过不去。
程景浩也很无奈,这吃盅的老鼠压根不存在,但他怎么也说不了口。
“黄老大夫实在太客气了,我连你都不介意,我介意他干什么?”
“张县令张大人说得我好像不应该呆在这似的,那好吧我走就是。”说着程景浩仿若坐板上长刺一样站起来。
“呃呃呃,坐下坐下,我话没说完,怎么走这么快!”张大人眼疾手快地把他按回座,这小子不是忙这就忙那,有点小事找他帮忙,人影也找不着。
“这都快一个月了,研究什么出来了?”
“大人问得真奇怪,你应该问黄老先生,我哪懂这些,你问我怎么抽出来拨出来剥出来,我会倒说。不过今天这样场合,我还是不要说的好。”
“若是我见到他人,我还用得上问你。你也是,回来这么多天,就不会过来聊会。”
“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好聊的,你又不是女人,又臭又硬。”
“说什么呢,倒跟我吵上了。今天是我嫁女的大好日子,你就不能顺着我说几句讨好的话。”
“行行行,反正后天我就出发回京,少碍你眼。”程景浩拍了拍手,状似轻松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