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弟,我这是吵着你了?我见你眯着眼睛,还以为我说得太好听把你给哄睡得可香甜了。”
“道兄这是逗着我玩,这加起来都大半天了,还不让人安睡?”何展英无语地坐起了身子,这会他也不装了,直接地说道,“我此番出行,找的就是道兄。你之前的任职,是如何做到避开了洪水?”
“想必道兄对水利方面有过人之处。小弟想向你学习一二。因书中描述与现实有出入,得经长期实践方可用于现实。”
“我对八卦算命之术不感兴趣,什么改命贵人之类更是不懂,你也莫再问我这方面东西。请道兄多讲水利方面的知识,为人民造福着想。”
道昌明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听着何展英的话不耻地笑了。
“几年前我见着你的时候,就觉得你傻。几年后的今天,你一句为民造福,让我觉得你人更傻!”
“这年代,说什么为民造福都是屁话。我就是良心不过去,没贪朝廷拨下的来银两,都用去修水利方面。结果得到什么,要不是我手握着他们的命脉,我早已经身道二处。”
“那你离县的时候,县里的万民都含泪送你,你最起码救了他们的命。”
“我救了他们的命又如何,他们又不会让我升职加官。”
“那他们却是给你现在这般心安理得,潇洒不枉走一回。”
微弱淡黄的烛光之下,道昌明望着这如玉的少年,眼睛佛若移不开般愣在那里,倘久便哈哈哈大笑起来。
“何弟,你真有眼光。行,往后道兄我就跟你混,做你幕从还是师爷什么的都可以。”
“我就不必了,我现只是几个镇的衙门大人,小人物。不过你若是水利方面有造旨,我可向张县令推荐道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