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个女儿,办什么周岁宴?也不怕命轻压不住。在哪里摆酒?”肚子微突起的赵红艳一把抢过柳二手中的请帖。
“哟哟哟,这请帖还真好看,咱们一家去吃这一顿饭该出多少礼?银两绝对没有,家里头的老母鸡与鸡蛋是留着我生小孩吃的,可不能拿来送礼。”赵红艳粗鲁地打开好红色的请帖,上头的字认识她,她倒看不懂了。
“真会挑时候摆的酒,家里头好不容易就这点东西。咱们家折腾不起,哪像嫂子家的,逢年过节婆婆又是肉又是衣裳。”看着李春虹时,那语气更是酸得不行。
“雀悦楼,中午晚上都在哪里吃。”隔着三步距离的柳三皱着眉头看着默不出声的柳二,心里头多多少少有点不舒服,这二哥越来越没调,装傻却是一套一套的。
“程赖皮一回来就给他女儿给摆上了,那是喜事。娘,你知道到时请的有哪些人?”李春虹转了转眼睛,并没有理睬赵艳红的阴阳怪气,一声笑问在屋子里头逗着大孙子的梁大娘。
当初小名叫柳小胖的小胖子,两年多的时候身高拉开了不少但还是有点胖,基于程郭府里有两个姓柳了,这小名就让位了,现而有正名了柳仲盼。
柳艳红现在有了四个月身孕,不管是男是女怀上了就有底气了,那腰子在柳家硬直了不少。仗着有身孕,时不时过来柳大家借着种的借口顺这个顺那个。
有一群壮汉从青云山抬下两只大熊瞎子还有二十多只野鸡,最先被隆动的是村里头的人,好奇的人一问,原来是专门捉来在程赖皮办的宴会上吃。
熊瞎子耶!熊掌熊胆熊心熊皮都是宝,这山里头有几个能捉得了熊瞎子,能捉到的不是伤残严重就是埋到土子里去。那帮壮汉一捉就毫无损伤捉了两只正值壮年的熊瞎子。全给程赖皮大手笔给买下了,还包上镇上最出名的雀悦楼宴请。
青云村整条村的人都被程赖皮的壮举给炸开了锅,无论田地间、河岸洗衣服的聚集地、屋落间、晒谷场还是村头大榕树下,凡有人的地方都在津津有味地说着这事,也不知道村里头哪个有头脸被宴请到。
这不快到午晌,新任两年的青云村村长第五次在柳仲山家门问,柳兄怎么这个时辰还不回来接孙子,有点事想请教请教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