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们弄了多大瓶的,咱们再弄个醉虾醉银鱼什么的好不好?要不要少酌两杯?这可是我跟张大人去贫官那里刮回来的,都是难得的美酒。”
二点首先起了话头,程景浩就像被人递了阶梯一样,成功开口化身为话痨。可美酒两个字一出,整个大厅的空气都凝固了,炎热的夏夜也压不住层层阴冷,当然缺不了屋内四角的冰盘功能。
可话一出,就收不回来。程景浩回到府里,就把郭芙兰二胎的情况经梁大娘的嘴巴了解了大概,那婆娘私下积累的怨气从三个点改姓可想而知。
郭芙兰并没有出声回应他,站起来就走。
程景浩被她这一举动吓得当场跪了下去,也不顾这么多人的眼光,惊惶地说道:“呜~~咱们不生了,我这就去弄剂药把自己净了。”
自古男儿滕下有黄金,对程景浩为说那算什么,对博得自家婆娘原谅再得春缘,那跪一下破一下头,那算不了什么,不然他那无赖之名是怎么得来。
郭芙兰扫了他下胯一眼,程景浩两个叉开跪的腿立马一紧补密合上。
“喝药有什么用,把根除了就乐清静。”坐了一个晚上一直没表态的郭芙兰看着他那副不怕热水烫的表情,终于破防给他泼冷水说道。
“那怎么行,人生最愉快莫过如此,把小弟留着服侍服侍你,您想怎么着我都依您!”
出声总比一句话不说来得好,程景浩立马摸着上前说。这臭女人要是不想跟他她,就就把三点四点都下了,生了一胎又一胎,那就证明心里有他,只有对着他有气来着。
这一歪理一想通,程景浩立马笑颜颜开,不过这药真的要喝才行,再生别说那臭 婆娘受不了自个儿心脏也受不了,四个够了够了。
这家伙一搭话就没完没了,郭芙兰拂袖看也不看他走了,走时不忘记说道:“我要洗澡,烧好水没?”
“哎,立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