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点忘主了,过分了!”
他自己再次做父亲还是从张乌龟那里听到,若不是他心血来潮从京城赶回来,那他是不是一天不回来就一天不知道,更别说明天他女儿的周岁宴。
程郭府里的人你看我我看你,最终是染大娘出声表态。
“程赖皮,你屁股一拍就走,就留这大摊子给我们。我也实说给你听吧,这是你婆娘夫人的意思,你们两夫妻哎哟,我也不知怎么说了。”
“你连夜就跑了,夫人第二天一早空手就把院子里的石桌砍成两半,两半。咱们的命都吓掉了一半,连着那几天咱们大气都不敢喘。”
“还有一个月后,夫人有了,一把气就把一点二点三点的头剃着玩不说,还把他们去衙门里改姓。你躲在京城还好说,她的气就得咱们受着,托着,捧着。”
“要是被她知道咱们敢写信把你叫回来,她心里不爽跑到森林里一天半个月的不回来,我们可赔不起。”
“且这胎她怀里比三胞胎还辛苦,食什么吐什么,一直到快生的时候才好那么一点。”
程景浩听梁大娘一说,看着众人都木着脸一个劲地点头,他倒着自己心虚了起来,说得好像挺有道理。
“你回来就好,赶紧去衙门里把小孩子的姓改回来,三个孩子都不随你姓那成什么话!”他都不敢说出去,但镇上村里的人知道,又是一大场笑话。
“呃,我今晚试一下问问她怎么样消气再说吧。她人呢,怎么还没回来?”
“她带着四个小的还有区仲谦去买冰糖葫芦,估计把人家的吃空了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