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准信的程景浩也不拖延大家的时间,直接从自己的怀里摇出一把手提式的小铜镜,竖在自己的胸前对着台上的衙门大人说道:“衙门大人在我的镜里头看到什么?”
衙门大人就郁闷了,眯着他的那一双斗鸡眼努力地看了好一会儿也看不出个什么所以来,一脸不解的伸手接呼着程景浩拿着小铜镜走近一点,好让他看清楚一点。
可他对着那小铜镜看来看去看不出一个所以来,这铜镜里头就只有他的样子,这大汉到底想让他看什么?
一头雾水的他最后还是被一旁的师爷强忍着笑意低声提醒他道:“大人,这人在笑话你你样子丑。”
“啪!”那衙门大人脸上只写着一个字怒,重重地拍响惊堂木,指着程景浩的鼻子怒骂:“好你一人行刑官,你别以为自己在京城刑部做一个小小官员都不是的行刑官,竟敢在公堂之上出言侮辱本大人,还拿这铜镜当众取笑我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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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此话何解,先我刚一句话描述大人外相都没有!可大人从上堂开始,就一直拿小人的外相来审案,我还是第一次见按样来审案的衙门大人,若是按如此推理,样子稍微有气势一点是不是不用出门,那守在边关英勇杀敌的将军士兵是不是个个都是杀人犯,山贼海贼子。”
“你!你!”那衙门大人被他一番话给气瞪眼睛直胡子,气乎乎的用他的粗指指着堂下嚣张的程景浩,他当官五年还真的第一次遇见这样敢在公堂之上如此侮辱他外相之人。
“我什么我,你回头看看,后头还坐着两个县令,注意一下说辞。”程景浩一点客气也不留 给他,特意提醒他说道。
此言一出,他内外再多的火气都当场消了,努力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咳了一声主动认错:“本官对程某出言确实有点地方不对,那程某继续接着刚话题,现是非年节时分,你为什么从京城赶过来?”
“当然是省亲,总不能挑冰天雪地的时候赶回来老家过年的吧?”想家感觉来了就回去很正常上的问题,不一定非等过年的时候回去是不是。
“你上无父母岳父母,男人志在四方,怎么能随性想回乡就回乡,京城里好好的工作就搁在那里不干了?”那衙门大人再一次按着身后张县令说的话重新重复了一遍,这回他倒是不敢多加词语。
“大人你这是在审案还是关心我后事?你问这些还不如问别的对此案有用的东西,扯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