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张大人好脾气,忍着他们,紧闭衙门大门懒理这帮文人。
若是程景浩他,准会一个一巴掌赏过去教会他们做人。事实上,程景浩去县城里一个月可做了不少事,不少不见得光的事。
这些文人举动不单止像他那类平民百姓气更是受富商们憎恨。这县城门一大开迎接游民安排游民,跟其他那三个县有什么分别,简直是放只老鼠进米缸,不管其他人死活。
游民攻城时,你这些文人为什么不出来,不单身只影用大条道理去说服他们,待他们合力平压下来,你们就跳出来制造哄动是什么一回事。
所以这大半个月来,在县城里的程景浩带着他的小迷弟还有青云镇赌场的护卫,收着那些富商的银两,蒙着脸四处教训那些挑事的文人。
那些文人雅士被打了,还以为是县城大人事后找他们麻烦,被打了也不敢吭声,关着房门在家好一段时间也没有出来。
那县城张大人还傻乎乎地以为自己管理得当,那些文人想开了。
呸,不打都不知道天王老子是谁!
回来交给郭芙兰的荷包也是重叠叠的,这银两攒得就是一个爽。
“还有张大人想修水利,又没有银两,我倒是有法子捎给你,不过嘛,这可不是两百两就可以了事。我可要两千两。”
“两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