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气得紫红紫红的脸,程景浩化身原来的程赖皮,笑嘻嘻地说道:“大人,我是这里的主人家,用不着这么气,我坐就是。你肾虚脱力,自是比不上我这精力旺盛的壮男。”
张大人被他给气得一个脑瓜敲在他的头上。这家伙比他高一个头,不让他坐着,打他头还真的不好打。
被打着的程景浩也没气,一脸狗血般讨好张大人问道:“那我说的理由,把你说服了有没有赏银?说书先生唱戏的的戏子,说得好听唱得好都有奖。大人光会罚我,不会奖,那我岂不是亏了?那倒不如不说还不会被罚。”
看着那双眼睛都掉进钱罐里的小子,张大人气得一时不知道应不应他的话,在想着自己是不是又着他的道了。
在场的何展英没在意这两人,埋头整理着刚才收集故事资料。而傅仪富却被两人的针锋相对吓得大气不敢喘,如同乌龟般缩在一旁,不敢发声。
“县夫人,坐。”郭芙兰没理这两人,平淡地把身边位置上的杯子移开,招呼着她先坐下。
柳嬷嬷从府里拿过来的软垫子放在凳子上,看着另拿茶叶泡茶的郭芙兰轻声地说道:“夫人这身体不太合适喝茶水。”
“不碍事的,我泡的这些去胎毒清热,她喝多两口也没什么。”反正都这两天生,凉一点也没什么。
贺珍缓慢地坐下,伸长脖子看在推椅上躺着的三个点,兴奋地对着郭芙兰说道:“我还是第一回看你那三个儿子,真是真是。”
“各长各的。”
“别信外面传言,这三个点长着长着就会随回父母。”贺珍安慰道,程景浩郭芙兰的这一胎三子不同样不知怎么的被传得沸沸扬扬,她那平淡不与人争论的人心里头肯定会难受。
“我没放在心上。”对于一个有脸盲症的女人,每一次看同一个人却有着不一样的脸,压根是记不住,只能在衣着气味说话的行为方式区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