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这话我可真不明白了,你们不是过来看仲山的吗,关程赖皮什么事?人家在衙门是有要职的,放着衙门里的事不做等着你们?”
梁大娘黑着脸阴阳怪气地对着刚出声的长老问道。
其中一长老立马感觉不对,用其手扒拉了一下同伴让其别说话,他们来这不是得罪人的。
“柳家的,真不好意思。咱们见他上一段时间都在村里宅子或青云山上走来走去,以为他闲着呢,没想到他这会忙着。”
“程赖皮喳时候闲着与你们有什么关系?你们不是来看望我们家老头吗,进来这里。”梁大娘不想接着他们的话说下去,毕竟现在程赖皮一是帮着自己二是自己的雇主,府里的事不能透露给这些老头。
“梁家的,这是咱们送给仲山的手礼,你先把它放好,现在的粮食太贵,咱们专门省出来给仲山补补身子。”手里拿着老母猪五花肉的长老一脸慈祥地递给梁大娘。
梁大娘冰着脸冷笑一声,并没有伸手去把那五花肉接过来,淡淡地说道:“长老们有心了,可我家的老头患了病,大夫说饮食要平淡,切忌大鱼大肉。”
“这五花肉长老们还是拿回去吧,你们岁数这么大,还得让你们对仲山操碎了心,这手礼我们不该收下。”
这老母猪五花肉又不是老母鸡,比一斤鸡蛋还不值钱,提在手里走了一路,身上也沾了不少那母猪肉的骚臭味,还真难为他们拿得出手!
村里头走亲戚或是去喝喜酒满月酒,送礼的婆娘也绝对不会挑老母猪肉做送礼。
他们来的这一趟绝对不单止是让柳仲山回去继续做村长这么简单。
四人见梁大娘早已经发现他们提过来的是老母猪五花肉,表情僵硬的扯笑着,并没有强求其收下。
心里面臭骂着拿手礼过来求他们找柳仲山帮忙的村民,却只字想不起几人私下捂下不少鸡蛋肉食。
梁大娘打开房门,房里一股苦中药味扑面而来,随着门扇的打开里头传来一阵歇斯底里的咳嗽声。
四人看着床上身穿白衣披头散发,脸色苍白夹不正常红晕的柳仲山,与前几天面色红润壮健的他相庭径远。
柳仲山看见村中的四位长老进来,虚弱无力地对着他们招了招手,接着下来就一连串撕心裂肺的咳嗽。
小主,
梁大娘心急如焚地冲上前,坐在床沿下为其梳着背,力图减少他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