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点还好,人瘦个子小,一下子就出来了。他们的胎水还是我放的,脐带也是我剪的。我看那家伙睡得香,还故意把他们排排躺地放在他枕头边。”她自是不提,那是她一时恶趣味,那晚还点了安眠香也够一个成年人安睡一个晚上,只是没想成那家伙异于常人醒了过来。
没有被那三个沾着血的小人给吓得三魂不见七魄。
难道是做他们那一行的人,心理强硬过常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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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珍听着她那淡淡的表情说着那血腥无比场面,吓得两手抓紧举头,一手紧紧地按着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出声,努力地镇定自己内心的情绪,要把郭芙兰生产的情景给听清楚来。
“你以前帮人接生过小孩?”
郭芙兰不解地望了她一眼,扁着嘴巴说道:“没有,不过你到时生的时候,有什么问题可以找我。我给自己接生过三个,有经验。”
“我怎么觉得你说这话的时候,有点不靠谱。”
“世界上不靠谱的事多了去,若是别人求我,我可没有这么好的待遇给他。”郭芙兰托着下巴说道。
贺珍盈盈一笑,拉了拉她的手,有点担心地对其说道:“边关的战事都不知道如何,城外跟附近一事的山头都是游民,你出去得小心一点。”
“嗯。”郭芙兰漫 不经心地应着,并不把这事放在心上。
从隔壁张府回来的郭芙兰,程景浩已在天井的井口里忙活着做今晚的菜,她转了两圈看着那拉回的两坛酒好几回。
程景浩好笑地看着她粉红油亮的嘴唇,定是刚从张府那里吃了下午茶回来,便说道:“去走走散散步或是泡会儿茶,晚饭马上就好。”
“嗯。”郭芙兰才依依不舍地收回了眼光,看了几眼屋里躺着玩手脚的三个点,她便在自家府里闲逛着。
这还真的被她逛见了一个女偷窥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