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四面八方往城门口聚集而来的流民,陈捕快廖捕快等人头皮发麻心里头一片发寒,命令士兵吹响角笛,让四周士兵戒备。
郭芙兰相对他们的紧张反而镇定,表情冷淡地把区子谦站在城门头的凹槽位上。
“别发呆,给我看清楚里头有哪个榜上有名的,穿什么颜色的衣服?”
“西北方向,八字胡须,后脑用黑色发带扎头发。”
随着区子谦音落,郭芙兰拉弓搭箭往他所说的方向射去。
“东北方向,满脸胡须光头,身穿棕色衣服。”
“东边,等等,我对一下,对,就是那个,东边那堆人的后面,猴儿脸,头发像把草似黄又干。”
“还有那里,那里,那个指着我骂的满脸泥巴的人。涂了泥巴我就认不出你来了吗,好样的,你那脸骨涂多厚的狗屎我也认得出。”
城门头离地面有二十米高,区子谦也不怕他们见到他能拿他怎么样,他背后还站 这家中最虎彪的女人,连老虎见着她都跑,更何况刚刚他指的那些人,郭芙兰箭箭没有落空。
城门下聚集起来的流民看着被城门上射出来的几箭,箭箭都射中组织他们起来的首领,立时人心大乱。
还有一两个未被锁定目标人物的流民首领,四处逃窜到人后树后。
那些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并没有因此而放弃,大喊着不用慌,城门上人少,他们人多,马上上备好的云梯,务必把城门头上的小男孩给扯下来。
“母老虎,母老虎,他们推云梯过来了,怎么办?”区子谦看着那些流民从城门外的树丛中搬出三把云梯,转头问郭芙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