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终看不过眼,低声问掌柜:“掌柜的,他不就一个刽子手,有什么本事给衙门大人跑腿,再说那壶酒并不一是给衙门大人送去。”
“走走走,别碍着我数钱,心烦着呢。”掌柜的气恼地冲着那店小二摇了摇手。
小二说话时,恰好掌柜的媳妇抱着小儿子从后院过来听着了。
“这是怎么回事?”
不问还不知,一问就三把火。得知从柜子里拿出去的那一壶酒可值二两银子的白酒,婆子当场就指着掌柜闹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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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被气红着脸指着那小二多事,看着自家的婆娘没好气地说道:“那是贾府里的主人家,小酒儿发高烧,还不是你去那儿求了几天才退的烧。还有那程赖皮,哎哟,说你也不明白。”
“衙门里其他人买酒收原价还好,就他不行。”
“为什么他就不行?”听着自家男人说得话,那婆子看了看怀里的小儿子,顿时气也消了一半。
“那家伙与衙门大人关系好得不说,跟衙门里的捕快士兵也交系好,若是把他给搞恼了,别说那二十文钱,让衙门里的人天天上门查账,咱们亏可是那一壶酒水那么简单。”
“可,可你给他也不给给那么贵的呀!”
“哎哟,你不懂,咱们店往外走就是去衙门的大路。给他就给他吧,这一年到头的,他也买了咱们不小水酒,当咱们从他身上攒回来得钱还给他。你就让我静一下,脑瓜子痛得很。”
那婆子看着掌柜那样,就立马熄了火。傍晚给老伴送饭的时候,恰好看着衙门张师爷提着贴着自家封纸的小酒坛子经过,心里头的那根刺便被拨了。
他们酒肆离衙门近,做着小本生意,衙门里的捕快士兵一天在这来回走几趟,治安倒是好的不行,倒是没什么公子爷敢在这里闹事无赖耍皮。
像掌柜说的一样,这一两二两白酒的,对比上一任衙门的人员来说,还真的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