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婆娘的,半年米就半年,山上兔子多得连座山也快叫兔子山了,米不够就吃多一点肉。
“对了,我还真是很久没上山看那只白虎,也不知有没有跑了。”
程景浩把衣柜底下的东西摆弄回原来的样子,拍了拍屁股上不存在的灰尘,坐在郭芙兰身旁,静静地与她一块看着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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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的婆娘就是厉害,画出来的地图都比官家的地图好看精致,张大人之前住在自府里时,那张被当成珍宝的简易图纸,简直就是没对比没上害。那个晚上,婆娘随手一画的地图,地图好像漏收了他钱,可惜了,找个机会再讨回来。
“五两银子够用吗?”郭芙兰头也没抬地问道。
“嘶,呃。”程景浩被她问傻了,摸了摸光滑的额头,不解地问道:“你头也没回,怎么就知道我拿了五两,而不是五十两,一万两?”
“你学不来,对了,地库里的棍子,你帮我弄上枪头没有?”这个年代,所有的刀具、猎箭、剑枪,各地衙门里都有登记及限制数量。
年前去虎山一趟,郭芙兰随手扔出去的那五支枪便再也没有回来过。
“张龟子私下给我一些特制的枪头,可是我还没有空刻好。”
“你这是想干什么?你月子还没过呢?”听着郭芙兰这样子问,程景浩有点头大,想着今天因洗澡一事,彼有自知之明斗不过她。
“我知道,一般来说两周就完事,都二十天了,都超出六天时间。”躺了那么二十来天,她的骨头都生锈了出油了,再待在家里,她都快呼不出气来。
“你这是什么歪理?”
“你管我什么歪理,快点去买些米粮,那价往后还有得涨,涨那么半年一年,若是买 贵了天天在吐糟,叽哩叭啦,烦死个人了。”
看着像块盘石坐着不动的程景浩,郭芙兰倒觉得碍眼得很。
“行,我走就是。”程景浩没脾气地站起来,但并没有急着走出去,倒在房里的供奉桌上点燃几柱香,对着郭氏夫妻的木牌子,诚垦地香举动额头上朝着它们躹身三下,再插进木牌前的香炉里。
“岳父岳母,小婿......”
话才说了两句,一只白底绣着青竹的鞋子砸在他的头了。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