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躺下的梁大娘突然被房外传来的女惨叫声吓得整个人扎了起来,第一时间慌张地看向自己的孙子。
可能白天里闹腾花得太多精力,造成小柳子洗完澡后一沾床就睡着了,屋外的女惨叫声仿若没听见一般,嘴角里还流着透明的口水。
看着那女惨叫声并没有把小柳子吓醒,梁大娘才松了一口气。
这口气刚松下来,她才冷静下来,细细地听着那惨叫的女声,仿若是那么的熟悉。
这,这,这不是程赖皮媳妇的声音吗?那房间里就程赖皮跟刚出世的三胞胎,这,这,这是程赖皮在打他媳妇?
这狗娘养的东西,他那媳妇才刚生完小孩多久,于怎么懒也不能在她坐月子里打女人。
这狗东西去县里一趟学了什么东西回来,女人坐月子期间碰不得打不得,人模狗样,良心都被狗叼走了。
在房里越听越气的梁大娘再次点亮油灯,翻找房里称手打人的鸡毛掸子,就火气冲冲的撞开主人房门。
主人房的房门只拉上木常小半节,所以梁大娘那身老骨头一撞就开。
可里头的情景却再一次把梁大娘给吓傻了,在一声声从光头大汉嘴里发出的女惨叫声中,晌久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你,你们这是在干什么?”梁大娘觉得有无数只乌鸦在她的头顶飞过,但她还是后知后觉地把房门给关上。
女的坐月子中,男的光着上身扎满针,两人都不能被风给吹着了。
背背上面酸痛麻入肉入骨的程景浩已被刺激都无法言语,在一声声女呻吟声中向着梁大娘摇手示意无碍。
而郭芙兰仿若置身事外,表情冷淡地一针接着一针扎在黝黑的背上,背下接着又是一声又一声的女惨叫声。
房间另外屏风内的三个小不点整齐地躺着,丝毫没有被自己父母造出来声呼给影响,紧闭着双眼,静静地睡着,仿若那一声声惨叫声就是他们最后的催眠曲。
再三确认三个小不点没事及不受影响后,梁大娘才骚的不行拿着她那把鸡毛掸子回自己的房间。
现在的年轻人玩得太疯狂!
第二天,看着脸色行动比往常红润勤快的程赖皮,梁大娘心里头还真是惊叹不已。
按不住好奇心的梁大娘私底下低声问柳金月,对着她的疑惑,柳金月别有意味地一笑。
“大娘,夫妻俩的小情趣,无伤大雅。你还没听过咱们老爷唱曲子,比外面唱大戏的还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