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一个身怀着巨肚的女子托着一大盘的蜜腌果子坐在屋顶上,边摇着小短腿边细嚼着手里又酸又甜的果子。
屋檐下的三个婆子再次因找不到女主人而焦急地聚在一起剥着瓜子吐槽。
“哎哟!我接生过这么多的大肚婆,从来没见过这么折腾人的女人。那个肚子都大到感觉明天就可以生了,还到处跑,我的心肝呀!”
三个女人当中一个嘴边长了个黑痣,像根竹杆似的瘦高瘦高的女人捧着胸口表情夸张地说道。
“就是,就是,这钱说好攒也好攒,说难攒也难攒。那程刽子手可不是那么好惹的人,这几个月呆在这里,伸有有吃有喝的,虽然都是好的食物,总感觉自己反像坐在牢里的那个。”
另一个矮一点长相胖胖的女人边剥着瓜子边埋怨地说道,吃那瓜子时还不忘把壳装起来。
这府里的人除了程刽子手恶一点外,其他人还好说,就是特别讲究,尤其那姓柳的。
上次她去了茅厕,天冷不想洗手,随便拿了走廊边的树叶擦手,被她见着追着说好好一通。
搞得自己就算大户人家里的管家婆一下,还不是一个下人。
“可真别说,这几个月好吃好喝连带我也跟着肥了不少。但那个心呀就是不安,她那肚子可是双胞胎吧,七个多月肚子大得她自个儿伸手也摸不着膝盖,整个人瘦得像皮包骨,饿了几年没吃饱的那种。若是,”
剩下的那个是个岁数大一点的接生婆,相对两个接生的经验多一点。
“行了行了,后面可别再说了。今儿咱们继续再想想到她生产时,咱们的工作该怎么分配好,不要到时乱手乱脚的。那赵大夫不是定时过来给她诊脉,说还安好,就是贫血得补血,少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