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筷子夹肉夹了个空气的张大人,对着程景浩干瞪眼,没好气地对其说道:“你那是吃墨水,人家说秀才肚子里头的墨水是学识,学识,你 一个粗汉哪懂是官场打道。别玩了,拿回来,拿回来,我真的饿慌了。”
程景浩见他一脸疲惫的样子,做做样子就算了,把那装肉的碟子放回桌子上。
“大人,你这话我不太认同。那些长年累月考得功名的人,十个里头就有九个是读死书,五谷杂粮也不会分。哼,剩下的那个就是买回来的。你说这些读死书的人能比我们这些整天耍滑头的人强,我倒不信。”
程景浩自认自己比那些做官的人读书少,可说自己脑子比那些人笨,他可是打心底一百个不服。
张大人这时也被程景浩谜般的自信给逗笑了,就顺口把自己今天跟傅县令说的事告诉他,也不怕他到这事给说出去。
“哈哈,这不是很简单,一下子就可以处理好了。”程景浩一听摊开自己两只手掌,表示这是小问题。
“别在那吹大牛。”张大人撇了他一眼,对于他的话不置一提。
“张大人听着我说完,那傅县令不是说要你卖官吗?那你就卖给他看,也把出入城税收提一提。这当然是恰好被地来巡杳的郡守给抓个正着,当场被骂得狗血淋头,连本金也被上缴,那你不就可以两边都不用得罪了!”
张大人这一听听得他瞪大双眼,不要置信地望着程景浩。
“怎么了?我这法子妙不妙?”
“妙!你是怎么想到的?”
“你管我,好使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