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你是怎么做到几天时间就把仵作这份工作适应下来。”第一天的时候,他还见这老人家看尸体看得脸白成一张纸一样颜色,手脚发软,与现在神采翼翼仿若遇上第二春没多大分别。
“说来小的真的愧疚,大人可别见怪。黄某真的才疏学浅,习惯了与活人诊脉针炙,对着死去的人才发现自己的医术原来是有着这么多的漏洞。幸亏程弟的提醒,小的才摸着门路,总算没白干。”
一说到程弟,黄仵作整个人变得健谈很多,与刚张大夫说话那约束不知如何是好相径如两人。
原来黄仵作一来衙门做事,这县城大人办事里的茶水也不香也不吸引程景浩了。
地牢里的事一忙完,这家伙就往停尸房里钻,不单自己自制了一套隔臭脸具,还送了黄仵作一套。
见黄仵作对着尸体没多久就吐一次,程景浩更是贡献出他一套精藏版的行刑工具给他用,这当然是要收银两的。
一把手一把手地教黄仵作用什么工具切开尸体哪部位是最方便的。
程景浩虽然对医术不是很懂,但他对剖猎物家禽行如流水,且经历过上一年秋后斩首对犯人行刑审问,对着腐烂的尸体没有分毫的胆怯,却显得镇定自若。
黄仵作也因他的带动,开发了对人体认识的新大陆,白天与程景浩谈笑剖尸,晚上翻看医书。
张大人微笑着赞扬黄仵作做得好,那上司欣赏下属的表情一直维持到黄仵作走后才破裂开来。
张大人彼为头痛的捋一捋嘴上的八字胡须,真没想成打哪里都有这小子的身影。
这黄老大夫真是在那仵作的路上一去不回了,对于他来说将会起来很大的作用。
至于六王爷送来的书信上所说,让他请曾经一时的医科圣手去京城为其母妃医治一事,他得想着方法拒绝才行。
他这个县城大人做得还真是还真是,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