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那傅掌柜傻眼了,今天他经历的事在他的人生当中加起来都要多,对他打击得太多了。
孟大良一手揽过他的膊头,扯着那刀疤脸笑着跟他说道:“傅掌柜呀傅掌柜,今天要不是我兄弟八人在这围着你守着你,你在这路上不用一刻钟,就得被捅几刀子。你看看那里,还有那里,哦还有这里。”
傅掌柜瞪大双眼,定神地跟着孟大良指的地方看去,一看差点把他老尿都给吓出来了。
但凡孟大良指的暗影的地方下都有几个人影,天所不是很黑他也看到部份人手上拿着袋子木棍什么的。
“傅掌柜做人可做得像个过街老鼠,你看你手里黄老大夫这个牌子都没了,你觉得你在这县城里得罪的人会就此放过你吗?”
孟大良笑了,他就是要这抠门的老鬼怕成这样的效果,他低头笑说着:“这样子吧,咱们兄弟八人吃亏一点,护送你到家,收你一百两保护费!”
“一百两,我,我倒不如到镖局里找两个打手护我一个月。”
“哈哈哈,傅掌柜你可要想清楚,现在你还没到镖局请人,倒是被伏在这里的人捅几刀或是打几下什么的?你那条老命还能等吗?要是咱们一走,那些人立马就来了。”
傅掌柜喘着大气,细一想这人说得也有道理,可从这里走到他家也是五百米左右。
“你们这也收得太贵了,就不能算便宜一点。”傅掌柜细想,自家院子里也有打手,待这些人送到他家,他就赖死没那么多钱。
“不贵不贵,咱们八个人一百两,一个抵十个,放心,他们一路上都不敢上来,你这个钱真是那个值的。”
傅掌柜看着远处找他算帐的那些人,吞了吞了口水,真的没办法硬着头皮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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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孟大良八人把傅掌柜安全送到家,傅掌柜就开始哭惨卖惨,说他没那么多银两给他们,最多也只能掏一百两。
孟大良八人是什么人,人都进到这傅掌柜家中了,他还以为自己关起门来就可以打狗,可他们这狗可不是家狗是来自青云镇的狼,他们不是一个人而是八个人。
孟大良也不跟他扯什么情聊什么天,一个眼光下去,八个人分开行动。
那傅掌柜家中的两个打手及家丁也相当于虚构,被其中两人一个拳头下去全部安静了下来。
傅掌柜当场吓得双眼瞪得前所未有的大,他他他这是这是鬼掩 眼睛吗,这哪里是护送他回来的,简直就是把贼子请进家门,任由他们来抢。
立场哭天求地地哀求孟大良,说他愿意把欠他们的二百五十两还有护送一百两结清给他们。
孟大良看着他那副脸如鬼诡般笑了,拍了拍的脑瓜说道:“傅掌柜早就事情不就解决了,就不用咱兄弟帮你翻找。兄弟们,傅掌柜愿意结款给咱们,都出来吧。”
其余的七人听言,斯条慢条地从院子里各处出来,每人的怀里手里都装着拿着不少东西,还有一个手里拿着厨房里放着烧鸡。
傅掌柜看着敢怒不敢言,怕再说下去这帮人不会如此简直就离去。嘴里含着血水认命里回屋里掏了三百五十两银票,黑着脸放在孟大良的手里。
孟大良数了数手里的银票,数量对了才笑着对其说道:“好我们不打拢傅掌柜了,往后还有这么好的生意记得找咱们。兄弟们,咱们去聚福楼好好吃一顿去。”
他们一起,傅掌柜立马叫人把大门给关上,在自家的院子里放声大嚎起来。
他作了什么孽,今儿折了兵又赔了夫人!
这头孟大良在县城里喝足玩饱,第二天县城门一开,他们八人还是踏着清晨的雾水回青云镇里的老巢。
可出了县城门没五十米,从天飞下一只大野猪堵住了他们的去路。
一矮小怀着七八个月孕的女子踩着雾水冷笑地望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