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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墨汁未干的纸张突然被一只淡黄瘦如皮包骨的手抽走,孟大良愣了一下,不解地看着突然在他们之间的大肚婆。
来人身披着一件狼毛披风,身材矮而瘦削,肚子却明显地突了出来像怀了七八个月孕的肚子。
她兴趣淡淡地看着手里的赔偿书,眉毛微微地皱了起来,对着黄老大夫问道:“那人很明显是扮痛的,脸上的柴黄色是泥巴涂上去的,为什么还要赔他们二千两银子?”
“喂,你这打哪里出来的女人,不懂就别说话,人家黄老大夫都把这事给认了,医馆掌柜的都承认为他垫付,你这插什么嘴?”
孟大良八人当中一大汉,见有人出来坏事情,立马冲到那女人身前伸手便要抢过她手里的纸张。
孟大良看着那有点眼熟的女人,猛然想起青去镇上神秘的传言及自己曾在衙门公审看过这女人的射弓之术,正想出言阻止自己下属。
“咔嚓。”那女人面对着伸过来的巨掌非但没有害怕还镇定如斯,单手快如流水般把那大汉的手给脱臼了。
“哎哟!”大汉痛呼一声,另一只手第一时间就往那女人举起另一只手一拳头打过去。
另外五人见状,立马上前为自家兄弟助阵。
当孟大良出声喝道住手时,除了他跟架上子扮痛呼的兄弟两人,其余人都被这矮小的大肚婆给打倒在地。
好的就两个手都被脱臼了,不好的连腿也被脱臼了。
孟大良摸鼻子上不存在的灰,裂着嘴巴对那女子僵硬地说道:“大家都同乡,老熟人,有事好商量何必动手动脚?”
“我问你来着?我该认识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