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人家在后巷,还有点灰暗的巷子里有一个身高七尺头顶有点发亮男子,他正在倚着墙边大口大口地吃着手里的包子,另一只手还拿着一大包半开油纸包着的包子。
那刚出笼冒着热气的肉包子,肉香味飘到满巷子都是。老人家一闻,很肯定这包子不是这街头包子铺买的包子。
走近一看,就发现这男子就是这两天跟踪过他去问诊的仆人,被跟过两次,他就肯定了这人绝对不是那看病人家的仆人。
他走过去,很不客气地伸手拿走了这男子油纸包里的两个肉包子。
这回倒是让那光头诧异,并不是他不舍得,自从他婆娘给他剪了这个头及在衙门所做的事,无论他去到哪,那些人都见着他就怕,走路都得与他隔开一大段距离。
老人脸不改色的咬了一口胖乎乎的肉包子,外表松软无新小麦粉,皮薄肉多,那肉还是新鲜的肉做成的馅,鲜嫩多汁不柴。
老人没两下就把手里的两个肉包子吃完了,还意犹未尽地在程景浩手里的油纸包里又掏了两个来吃。
“若是有热乎的甜豆浆就更美了。”老人家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
程景浩瞪大双眼,这老人家鼻子可真灵,他连盖子都没有拧开他就闻到豆香味了?
也怪不得程景浩大惊小怪,因为他们当地人喝豆浆都习惯喝咸的或是无味的,没有人喝甜的。自家婆娘却是要是喝甜的,不甜的不喝,他也跟着习惯了煮的时候放糖。
“怎么着?一个肉店铺的老板连杯豆浆也不舍得请我喝。”那老人家紧盯着程景浩挂在腰间的竹筒子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