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金月这一听就火了,对着李老太婆大声地说道:“这哪里的来老妇人,脸恶心毒不说,你说谁狐狸精来着,我是狐狸精,你就是老娼妇。”
“这都一把年纪了,里头还穿着不知哪个儿媳妇的大红嫁衣,脖子上还挂着条不知哪来的大金链子,你以为自己戴个帽子,两三个月不洗澡就看不出来。真不知道是从哪一户人家里头骗出来,还有这些小孩妇女也有可能是拐来的,不然也没可能奶奶穿金戴银,孙子孙女穿破衣,手脚都冻得紫红起冻泡了。”
“还有躺着的那个大哥,你们赶紧把他拉走,可别在咱们府门前死了,你们吃不完兜着走。”
他娘的,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清心照明月,有什么可能看中这满脸杀死内心变态的程赖皮,要做也得做像马小强诚实肌肉结实安全感爆棚童子鸡的小女人。
柳金月一连串的叫骂,气得瘫坐在地面上的李老婆爬起来,把长满老纹的双手去抓面前这尖嘴滑舌的女人。
“唉,你别爬起来,等一下你家里人把你包袱里的东西给扒了,可别问我们赔银两,这里大伙双眼都看着,你可别想在咱们身上赖一文钱。”柳金月看着李老太婆长得泛黄又黑的指甲,肚子里一片恶心,连退几步好心提醒道。
李老婆这一听,脑子蒙了一下,倒觉得这狐狸娼货说得对,她这一辈子的金银都在那包袱里,这世界上谁都靠不住。
李老婆子立马一屁股坐在那包袱上面,指着自己的两个媳妇尖叫着喝道:“你们两个死人了,看着我被人欺负也不搭把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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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美花、赵望男一脸子可惜,她们俩一路上真的没有想过背着自家婆婆打开她的包袱。这女人倒是提醒了她们,不过这老太婆看她的包袱看得更严实了。
“哼,大伙看看,我主人家说首没错,这家子就是骗子,骗完一家又是一家,大家可擦亮眼睛,今儿是我们府,搞不好明儿就到你们家门口。说她那包袱里没银两没值钱的家伙,谁信!”
李四一看这出声的女人,身材样貌样样好,年纪倒是跟他相仿,那跟自己娘吵起来的声音更像黄莺一样,一直弹动着心里头的那根弦,心里头不禁一把火热。
他可得助自家老娘把这一家子拿下来才很,这女仆人到时说不准是自己跨下娇物。
“你这仆人是怎么说话的,把你们女主人家叫出来给我娘道歉磕头,不然咱们去衙门告你们。程大官人抢夺良家妇女,非单不给彩礼钱,还赶咱们一家子走。”李四大声叫喊着,还故意挤到柳金月身旁,伸出那咸猪手想趁乱摸她一把。
柳金月冷笑一声,不急不忙地拿着藏在衣服里的绣花针往那只黑手用力连扎几下。
“哎哟!杀人了。”李四痛叫着缩回了自己的右手,左手按着右手手腕又跳又叫。举起的右手手背有着四个血口,正往外流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