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女身上的夹芦苇絮的麻布衣服被马小强扯断了一半下来,露出里面缝满补丁的长衣,夹层里芦苇絮一时被扯得在空中飞扬,飞到满门口都是。
不知是那妇女的绣功差还是其他人帮她缝补的,那长衣上补丁针口都有尾指着大,露里面灰朴朴的肚兜样色。
“啊!我的衣服。”那妇女惊叫一手抢回马小强手里的半截衣服,一边慌张地从空中或地面上捡着四散开的芦苇絮,低身弯腰跳着,全然不知自己每个动作都在走着光。
马小强红着脸把头转到一边,不忍直视。
恰好两人撕衣捡芦苇絮的那一幕被里面背着一大包袱东西的柳金月黑枣馒头三人看个正着。
“接着。”柳金月黑着脸把那包袱扔到两个小丫头怀里,走到那低身后凸起屁股的妇女就是一脚踢出府门外。
“啊~”不明状况的妇女猛得被那一脚踢滚出门口的石阶梯下,那飞扬着的芦苇絮粘着了门口侧边贾太老爷的神龛里的油烛,着了火。
吓得周边在烧香的人纷纷拿起墙边堆起的雪来盖灭。
两个小丫头吓了一跳,互相紧抱着那大包袱急步走出府门外等着。
柳金月黑着脸斜视着小黑光头,“你,给我立马,马上去衙门做事,往这只要是有女人的事,叫我出马。”
马小强听着打了个冷颤,立马听言大步往衙门走去,仿佛屁股着了火一样。
奇怪!他是不是被景浩哥传染了。
柳金月随之拍着手把大门用力给关上,双手抱胸恶狠狠地与烧香拜贾太老爷的人怒瞪那衣服褴褛的妇女。
“我的棉衣?你不能走?”望着飞奔而去黑皮服的身影,那妇女以为刚刚是他踢她下阶梯,忍不住怒吼着。
“你是谁呀,一大早躺在人家府门口。自己倒在地上还有理了?跟一个小男孩扯来扯去算什么话?”柳金月叉着腰,怒问她。
“你是这府里的仆人,那就对了,把你们的主人家叫出来,我是你们主人家的娘,你们竟敢如此对待我,闭门不给进还踢人,大家看看,我身上这衣服还是被他们给扯坏了。这大冬天的没棉衣我怎么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