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正静静地看着手里的书,这小子从上车到现在已经是第四次问他了,他现在只想好好的看他的书不想理他。
“不过也对,我不会骑马,两个大男人骑同一匹马,马一跑起来,两个屁股粘在一块确实有点恶心。”久久没听到张大人的回应,程景浩又自言自语回答自己的问题。
听着那张大人额头上青筋条条浮起,深呼吸把心中的怒火压回去。归心似箭,他再怎么急断不会跟这臭小子骑同一匹马回去。
“张大人,您给自己快出生的小孩想好名字没有?衙门夫人与我婆娘生产月份差不多,怀胎十月,我婆娘怀着三个,可能五月或六月里就可是生了,不行,大夫可说多胎的有可能会提前,那我还是提前三个月把接生的婆子还有月子婆请到家中。”程景浩搔着头发细数着需要准备什么。
“你能不能冷静一点从青云镇到县里天天都想着这些事,你再怎么紧张到时生孩子又不是你?”张大人边看着书边无言地对他翻了个白眼。
差不多天天听着程景浩询问他家里有小孩需要备什么东西,张大人的耳朵都听得出茧子,闭着眼睛都能接着他下一句话说什么。
“张春闰,我在家辛苦地怀着你的小孩子等你回来,你就拿着本淫书在那里看,你这个没良心的家伙。”突然车厢里响起衙门夫人贺珍愤怒的声音,吓得张大人第一时间反应把手里的书往旁边抛去。
这一抛直接从车窗口扔了出去,张大人愣了一下怒瞪了程景浩一眼,连忙叫住车夫停车。
在马车后不远的黄色干涸的草丛里插着一本墨绿色外页的书,枯草上的雪把书的一解沾湿了。
张大人捡起用手帕把仔细地把上面的雪水擦走。转身走回马车时,刚好看见那老车夫好奇地往车厢里看。
这马车是他从衙门里一直赶到这里,但全程没有上过一个女人,刚车厢里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时候上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