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这人脑子是不是有病,还不快点把我的银两给捡起来。”全程被忽视的妇女生气了,绕起衣袖叉着腰对着苏紫轩怒骂着,压根儿不打算低身去捡回她自己的掉到满地都是的文钱。
里头穿着薄衣尽快着翻动碳炉上面的烧鸡的光头后脑留着倒心状的辫子的大汉望了一眼,便跟苏紫轩说道:“剩下的那两只烧鸡后面的张大人要了,大姐把售完的牌子挂上。”
苏紫轩一听愣住了,向张大人行了个礼,轻声笑语地说道:“原来是衙门张大人来了,我这个老妇女还是第一次见面。”
张大人接过苏紫轩递过来的两个木牌子,没想到这女人瘦得脱相但会知书达礼,这小子挺会招人。
“你这个臭骚货,烂货色,明明是我先,把银扔了不捡还把剩下的两只跳我卖了。”压根儿没留意苏紫轩说话的中年妇女尖叫着,大骂起来。
程影浩把手里烤得金黄散发着香喷喷烧鸡放在竹枝架子上晾着,便一脸恶相地瞪着那妇人,把她吓了一跳,但又细一想今天中午若不能买回去,主人家肯定剥了她的皮,她有点后悔想偷偷扣点银两出来。
“你在骂谁?”程景浩双手抱胸脸色不善地向着她问道。
“你就是老板是吧,你来就对了,你这个员工收了我三百八十文钱给我两只烧鸡,可转头就不认账,还把钱扔到一地都是。”那妇女气红了眼指着苏紫轩大骂道。
“地方就这么大,你看看那里是不是竖着一块铜镜?敢在我这里撒拨?”程景浩耻笑着指了指里头墙壁上挂着的铜镜,铜镜正照映着门口的收银台。
“三百八十文钱两只烧鸡不单止没可能,你这扔到桌面上还有地上面有没有三百文钱也是个问题,还有你的耳朵是不是有问题?撞了衙门大人还插了他的队,还在他面前上影这一招骗人的招术,张大人这算不算是冲撞大人罪加一等。”程景浩笑盈盈地问着那妇女身后的中年男子,十分佩服他这么好脾气一直沉默不出声。
“什么?衙门大人、”那妇人瞪大双眼僵硬地望着身后的中年男子,这时她才发现那男子身上穿的是非一般人穿的绸股狼毛大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