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那手随着她甩的力度打到自个儿熟睡的主人脸上,“谁?”程景浩惊吓了一跳,整个人扎起大声喝道。
黑暗中一双大黑眼睛闪着寒冷的神彩,看得程景浩整个人清醒了过来。
听着窗外“嘀哒哒”的雨声,程景浩连忙从温暖的床上滚起来,顾不上穿上床底上的鞋,赤着脚跑去把房内的蜡烛点亮,深怕点灯点晚了,那身怀六甲的臭婆娘会看不清而撞倒。
“这这又是什么事了?”经历过两次深夜有人探入的程景浩马上反应过来,“该不会又有杀人冲着那衙门大人来,不是冲着衙门夫人来吧?我就说嘛,再继续给她们住在这里就没一天好眠。外面又是雨又是风,听声音好像在下少颗的冰。”
程景浩一边烦躁地帮郭芙兰穿起他找出来的蓑衣,没想成她嫌笨重一手把那蓑衣给扔了,程景浩唯有捡起自己穿。
心里叽咕着给你不穿,等会别跟我抢。虽心里不高兴,但他还是翻出家里面的雨伞,帮她打伞。
郭芙兰早就背上了她打猎用的箭箩与黄金之弓,不耐烦地看着他一会找衣服给她穿,一会儿觉得她穿着那细棉布鞋会冷找来长皮靴给她穿。
郭芙兰一边听着那跑步的声音一边看着那程景浩像个陀螺一样在房间里面四处走动,就只差还没倒杯热水给她湿湿嘴巴。
才刚想到这里,那程赖皮倒真的把雨伞放在桌面上,伸手去拿放在上面用厚棉布包着的茶壶跟杯子。
郭芙兰再也忍不住拉着他背后的衣领,被扯着衣领往后的一刻他打了个激灵伸长手把桌面上的雨伞抓起。
“啪!碰!”的两声,房门开了又被关上,房内的烛火被吹入的风飘了一下又回复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