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程景浩笑容满面地坐在木板上数着是手里热乎乎的银票。数了几遍数量没有错后才双手上交给郭芙兰,她看了他一眼,那双大黑眼望着他就像问他不数了吗。
“不数了,哈。婆娘,我们现在存不了少钱,存在银楼利息不高,你说咱们要不要计划买点土地收租或是再买个山头。”程景浩搓着手,他的荷包里从来没有超过一两银子,现在想一想都觉得自己在做梦一样。
“我对这方面不太懂。”郭芙兰舒服地躺在床上,用手摇了摇纱帐“帮我揉揉手脚。”
“好。”程景浩一听,立马打了个跟斗,搓着手一脸猥笑地望着郭芙兰想着怎么下手,那双又大又黑的大眼睛一瞪,程景浩立马收起笑容,用力适当地帮她揉起腿来。
“你说咱们赶明儿房里起个连在外面烧火的火炕床,大冬天超级暖和。若是不起,在房内点个碳盘也可以,那碳烧起来的味不好闻,不是我不舍得买那金丝煤,那金丝煤不好买且老是断货,其他次一点的煤烧起来的味刺鼻子。”程景浩一脸享受地感觉着手下的触感,这婆娘手脚终于长点肉了。
“嗯。”郭芙兰拉过簿被盖在肚子上,闭着眼睛昏昏欲睡。
程景浩望着在被中很显眼凸出的肚子,忍不住轻手在上面摸了摸,想到梦里面打倒的三个小子,不禁笑着低声地对它警告道:“在里头可乖乖听话,不听话等你们出来,你娘收拾你。”
“才几个月,这么快就会想到他调皮。帮我揉一下脚趾跟脚踝。”郭芙兰动了动脚吩咐道。
程景浩揉着那淡黄有力的秀脚,皮肤虽说不上嫩滑但让人有种越摸越上头的感觉,那白里透红的脚趾甲可爱到爆。
“你要是把鼻血滴到我身上,你明天就不用起来了。”郭芙兰闭着眼睛冷冷地说道。
程景浩一听,立马用手捂住鼻子。
嗯?没有流鼻血!那手里还残留着淡淡的青草香味,就像会动一样直上脑海,鼻子一热两条热乎的小河正流淌着出声。
“嗯哪啊!”程景浩捂着鼻子仰起头冲出房外。
“楞头青!”郭芙兰微睁眼睛看着开门慌张而去的身影,不忍笑着说道。
第二天阳光明媚,自被张大人嫌弃牛饮水浪费茶叶的程景浩提着一大壶自制冰糖菊花茶,如常般迈大步张扬地走到张大人办公的室里。
堆积了十五天公务的张大人正忙得满头大汗翻看分类处理,那此琐事师爷已处理好的公文也堆放在一边等手头上要急的处理好了再看。
察觉到外面投来的眼光,张大人抬头正好看见迈着八字腿提着个大茶壶的光头小子走进来,感觉自己忙了一个上午的头更大了。
自回来后,跟这小子聊一次就被他梗一次,捂住脸头痛地问他:“你就这么闲没事干?”
“大人这是什么话?我可是勤劳的小蜜蜂,我的工作还不是你安排下来。”程景浩也不用张大人招呼,自觉性十足地找了个椅子坐下。
“你 ,你,改明儿把你调到外勤巡卫那里。”张大人想想这个家伙说得也对,罚犯人用刑,才用得上这家伙的职位。
“那发月银的时候是不是给我双份?”程景浩掏出怀里面的东西,听闻他这样说立马兴奋地抬起头问他。
这一问再一次把低头忙着的张大人梗心了,立定心水不想再答理这小子。
程景浩兴高采烈地盯着案上面低头忙于公事的张大人,等了好一会儿都没见他抬头回应他,心知无望便继续整理自己带过来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