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芙兰扭了扭有点僵硬的脖子,颈骨间响着“卡,卡,卡”的声音,冷冷地望着那白虎掉向地方。
“啪,啪,啪!”几声拍手声从那身穿深蓝色衣服的中年男子手中传出,他大声笑着并走向郭芙兰:“姑娘身手真是高强,几下手法就把外邦之人除掉。在下佩服,佩服!”
郭芙兰侧头望了一眼那长着须子的中年男子并没有回应他的话,目光从他身上转移到另外一个身穿灰衣骑马装的男子脸上。
那男子二十岁左右,身躯高大挺直,五官棱角分明浓眉大眼,阳光肤色更显阳刚硬朗,一身正气,双眼宛闪耀着整个银河系,让人一眼难以忘怀。
中年男子见状心想这女子跟其他女子一样迷恋王爷这张脸,可郭芙兰只跟望中年男子一样只是一眼扫过便没有理睬他们。
远处的白虎痛苦地低吼了一声,无力的虎爪爪了几次地面,颤抖着四肢努力从两人身上起摔三次才爬起来,宛如喝醉酒的老翁蒙着圆眼摇头歪腿地走起曲线路线。
抬起眩晕的白额虎头,灵敏的野性动物感应回望一直注视着它黑寒带若不尊从便杀的双眼。
“噢噢噢!"白虎如人自言自语般从喉咙里低吼声,边低吼着边低着头走着猫步踏着地面枯草黄叶,“沙沙沙”的轻声无不宣示着它是落败的丧家虎。
早在白额大老虎走过来时,那灰衣男子与深蓝色中年男子两人心有余怯找了就近的大树爬了上去,顾不上去察看昏死在地上的同伴。
"姑娘身手需好,但老虎始终是猛兽,敬请小心为上。”醇厚柔和如大提琴般的男声从那深灰骑马装的男子口中传出,此人虽然惊讶女子行为但博览群书民间还是有特殊手艺的高手,一番的操作很明显是冲着虎山老虎而来,并非眼见他们危险而救人。
"就是,就是。你可把那白虎赶远点,咬伤人可不好了,刚刚它可是一口一个人头,一爪拍人的脑袋就像拍西瓜一样。看你那瘦板子...."那中年男子突然想起,刚刚就是脸前瘦板子的女子一脚把虎踢到半空,甩着那虎尾巴像耍杂技似的。
郭芙兰并没有回应他的话,就将地面上已死去的异族士兵及另一还有微弱呼吸声的男子身上的银两或贵重物品搜出来扔到背后的箭箩里,而那只白虎或前或后地跟着她连声音也不敢发一声。
刚刚它半张开嘴巴想伸舌头舔一下粘在鼻子上快干的血液时,被那黑得发亮的大眼回头一瞪吓得马上合上虎嘴大气也不敢用鼻子喷得太多出来。
做老虎做成它这样子,实在太悲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