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注意你的说辞!”张大人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怒气光洁的前额上青筋一条条地浮现,伸手把脸上的茶水与茶叶擦下来。
“这,这不是太气人了吗?”程景浩掏出手帕,张大人以为他递给自己便伸手过去,没成想那小子是用来擦自己的嘴巴,“哼”了一声缩回手调整了自己的坐姿,黑着脸向着张师爷问道:“这事是从何人传出来,师爷何有打听清楚?”
“就是今天上午大街小巷开始盛传,相关衙门大 人的事,所以小人立马让人去查清楚,是有人给了几文钱让小儿在镇里到处造谣,那造谣之人便是大人府里前段时间驱赶出去的仆人。”张师爷抬头望了张大人一眼,还有茶叶粘在张大人八字胡子上没被擦起,犹豫了一下便把自己的怀里的手帕递给张大人。
张大人望着张师爷递过来有点带灰的手帕有点嫌弃地伸手推回去,便拍了拍胸口还有腿上面的茶水。那小子喝茶就喝茶,却嫌弃他的茶杯子不够大非要自己另外拿开一只大茶杯放些茶叶里面泡着来喝,这一口茶水都不知道是茶水多还是口水多,待会到后院换件衣服。
“这些恶奴我处罚得太仁慈,简真不把我放在眼内。”张大人皱着眉头说道,那茶叶与胡子颜色相似,这一说话茶叶便随着胡子一起一上一下的,模样有点滑稽看得一旁地师爷忍着不知要不要说出来好。
“啪!真是太过份了,这些人一定要捉回来好好敲打一顿。居然这样子造谣,把我的脸子往那里搁,要编也得编个年轻貌美的,编个半老徐娘,年龄可大我一轮不止,我媳妇听着了这让我怎么做人?”程景浩用力地拍打着桌面,拍得桌面上的茶壶与茶杯都跳了起来。
张大人望着桌面上被移了位的茶杯,想也不想就赏了那光头小子一个脑瓜“你这是说什么来着,讨打不成?”
“痛!我这不是被气来着。”程景浩痛得缩起膊头,摸了摸发痛的后脑,后知后觉自己说太过,那半老徐娘可是衙门夫人来着,当着衙门大人脸前说道真的不太合适,便抱歉地对着张大人虚笑着。
张师爷没好气地瞪了程景浩一眼,这样子跟张大人说话真是没大没小。
“哼,看你的嚣张样,少来这一套。师爷,你说这事我该如何处理?”张大人看着师爷问道,这衙门的师爷已做十年了,应该在对这个镇熟悉及人气高。
师爷一听,这是衙门大人考验他的能力来了,当下认真思索好一会儿才说道:“这事可以从两边下手,一把那起事之人捉出来,让他们把事情解释清楚,二是证明衙门夫人并不住在程郭府上与程景浩并不相识。”
第一个问题还好解决,只是第二个问题不好处理,程景浩这小子这段时间好像跟张大人走得挺近的,衙门私底下盛传着程景浩这小子与张大人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亲蜜,这小子都喷了张大人一脸子水,大人居然不生气。
“我跟我夫人都住在他府里,这些人就看见我夫人就没见着我吗?把这些恶奴就这样捉起来,相当掩耳盗铃,塞不了众人之口。”张大人想了一下,"镇上面的人都是好事之人,就这样证明大众都不会太相信,这样有损我夫人名义,除非是另外一件他们特别重视之事掩盖。”
“这。”一下子把师爷为难住了,不过大人说得也挺有道理,连自己都觉得这新来的衙门大人头顶绿得不行,心里痒着想这衙门夫人是不是真的在外有姘头,而这程赖皮小子发财发得太快太令人眼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