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家镖局真够大胆,居然十几年来与官寇勾结,专门把贵重的货物带到山贼藏匿一带,假扮被山贼劫走,再不就是把没把镖给他们的商家行程透露给山贼。与山贼通信的书信被这张秀忠暗中留了一手。
柱后听着张秀忠招供得差不多的程景浩正打算缓缓无声地撤退时,不知道是否整晚扮两把声音太久,喉咙有点怆,下意识用那贾大爷的声音轻咳了一声。
“大大大大人,小小小小人想想想想起起起来还有一一一一事事事事未说说说说。”刚松了一口气的张秀忠听见那熟悉的一声轻咳 ,吓得全身神经再一次绷紧,惊恐地对着大堂中的大人说道。
娘的,这霍家镖局犯下的事足以抄家十遍了,这还有?
“这这这事事事没没经经我手,我我 我也只只只是听听到一小截话就就被他赶了出出来。”张秀忠 赶紧解释道。
“您说。”张大人冷俊着脸,严厉地瞪着他。
“他他他霍大甲月接了下单子,是护送外邦邦邦之人到大大漠之之外。护送之之人头戴着着白玉发发冠冠,发冠冠内壁有有印印记让他他们相相拉继继。我我我我知知道就就这么多,真的真的没了,呜呜呜,大人我真的全部招待清清楚了,呜呜~”张秀忠哭泣着如狗般趴倒在地倘久不能站起来,那贾大爷的声音终没再在他耳边响起。
“来人,马上派人把霍家镖局封起来,把霍家大当家霍大甲捉拿到衙门,本官当庭审问。”
“是,大人。”
我靠!!!!白玉发冠内壁带有印记?这不就是他怀里面那个白玉发冠,他还打算今天偷鸡去当铺当掉,现在想当也不成了,烫得发他胸口发慌!
“出来吧!”官差把张秀忠拖回牢房后,张大人独留师爷叫退众人后对着那藏着人的柱说道。
好样的!把他吓得手汗鸡皮都出来了,这比面圣还要惊险!不过得把这人看清楚是谁,不然他好奇得无法安眠。
“小人名叫程景浩。”一个光头后脑留着一个倒着桃子形辨子的男子低着头走了出来,跪在大堂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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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名我好像是哪里听过?起来吧!”张大人从座位中走下来,伸手阻止了柳师爷欲言。
“小人正是刚进来的行刑师小弟程景浩,大人见过我对犯人行过刑。”程景浩低着头,望着怀中之物不敢依言站 起来。
“现不是升堂,咱们聊一下,您不用拘谨,起来吧!”张大人好奇地围着他走了两圈,轻笑着说道。
“小人不敢,小人有一事想汇报给大人。”程景浩流着冷汗诚实地说道。
“嗯?”还有事?张大人不明地望着他,“这何事?”
“两件事情,第一件事情那霍大甲昨晚寄宿于镖局外室之中,第二件事情是是那外邦接继信物在在小人手中。”程景浩心虚地把怀里面烫热的白玉发冠双手递到张大人脸前。
“此物为何会在您手上?”张大人闻言快手接过那白玉发冠,内壁果然雕着外邦乌拉帝国的印记,声音含杀气地问道。
“这这是昨天中午时分,我与自家婆娘在青云村旁的大河之中打捞出来的人头上戴着的,小人也是一时贪心把他给扣下来,我我我真的没有想到会这外邦交接之物,刚刚听那三当家一言,我才知道的。此事真的与我无关,昨天有很多人看着,这事我可作不了假。”程景浩不敢有所隐瞒赶紧把此事由头至尾交待清楚。
“您说您们用箭射中他们的头发,从大河急流中拉上来的?”那大河捞出人之事,下属向他汇报过确有此事。张大人也没跟他计较另外两人发冠踪影之事,直问他如何救人上岸,但他所言不切实际。
“是的大人,小人没说谎,那河流急且多暗涌这是众所偕知的,给我十条我也不会犯着下河救人,要不是他们的发冠扎得实,他们早已变成河中浮尸。若是大人不信,等那霍大当家过来时,您看他连头发都扎不起来就明白了,断的地方扎地扎起来是齐整的。”幸好幸好昨天太忙没把那白玉发冠给卖了,不然跳落黄河也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