晾完衣服,程景浩就找了把梯子把屋檐上拪了些豆子,还在下面铺了一层沙才回房休息。
回了房间,都在床底下铺好被铺了,程景浩想了一下,感觉这样还是不行,忙翻出之前刚搬进来时,怕老鼠多买来的老鼠夹子,在围墙地左右两边的墙角都放了几个。
看弄好了才安心回去躺下,刚躺下没几秒,还是觉得那贼会不会从别的地方进来。这一想赶紧起床,观察宅子里的窗户门关好了没有,连带马小强的房间里开着的窗户,他也给他关门了。
程景浩检察了一遍,觉得自己没有漏什么地方了,才回去躺下。也是刚躺下几秒钟,突然想起自己不应该只在围墙两下放老鼠夹,是不是其他地方也应该也放一些。
已习惯早睡的郭芙兰望着那灯光亮了又被吹来,没几秒钟又点燃,点燃后那男人在里在外转着不知忙喳。这不刚躺下没多久,又坐起来,这下到她不愿意了。
在封密又漆黑的房间中,郭芙兰扬起手,精准的一颗小石子打中程景浩的昏穴,“呯!”程景浩突然觉得自己的头像被什么打中,身体一软昏死过去。
“啾!啾!”接连两颗小石头从蚊纱缝中发出,四扇窗户被晚风吹开,让封密的房间带来陈陈凉风,郭程府内一遍宁静,所有人都沉入香甜的睡眠中。
深夜丑时,打更佬打着打更锣边喊道:“风高物燥,慎防火烛!”
走到一处,突然了陈阴冷的寒风把打更佬吹得一连打颤抖,把他吓得差点连打更锣也扔了,抬头一看,原来走到昔日的贾府,那以风中摇晃的大红灯影照着新的木牌字“程郭府”。
打更佬觉得自己背后一遍阴凉,吓得缩起肩膀抱着那打更锣连这一带的锣也不打了,急步跑了。
“什么霍大当家,霍公鸡才对,好事就是他享受,累死累活的阴私事就由我来干。”一个皮头散发身着白衣白裤的男子在庭院里担着一桶东西边走边低声埋怨着。
月光照在他擦满白粉的脸上,那血红大嘴甚是吓人。深夜寂静的庭院,吹起了陈陈凉风,吹得那人发着冷抖走到那庭院与隔壁家的围墙下。
“每次去到这里都比其他地方寒冷,妈的,死了就死了,还停留在这里干什么?贾大爷贾大爷,您有什么冤情尽找那霍大甲报仇,您被我吓死也是他叫我做的。虽说得好听是镖局的三当家,工钱也不过比普遍镖师多那么一点点,这年头,正路的钱不好赚,您也别怪我这样做。您也是的,都一把年纪了,两个儿子都死清光,还这么顽固霸着这屋不卖。那时卖了,就不用我把您吓死,对不对。”那白衣男子边说边熟练地从一旁的假山里找出以前藏起来的木梯子,把那木梯子靠着庭院的围墙上,小心地摇了摇感觉梯子放稳了,才一手扶着梯子一手提着一桶液体小心翼翼地爬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