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道沙哑气喘的声音从门外传过来,“掌掌拒的,快快叫人过来过来,看看。”
三人听着那声音似乎是刚搬出去没几天的程赖皮,纷纷站起身走过去看怎么回事。
张小二兴奋地首当其冲走出去,听那声音像断气一样,程赖皮程赖皮,让您得意,让您威风,让您住大屋,让您娶到媳妇,看这不报应来了,今天倒让爷看看您是不是被人打得快死了。
没想成跑到门口,那程赖皮倒是安然无恙地叉着腰无力地急喘着,那光头与脸满是汗水也顾上不擦,指着身后板车上面的人说道:“救人,快快快把人扶进去,救人人。”
程景浩说完脱力地蹲在地上,眼直直地望着从医馆走出来的三人。
张小二正想说,您叫看病就看病,哪有这层道理,是不是又带人论医馆的钱。
话还没说出句,被眼尖的掌柜打了一下,推着他跟廖大夫赶紧把人扶进去再说。
那板车上有一人穿着丝绸衣,另一人的衣服虽不是丝绸衣但质量上乘也不普通百姓穿的衣服。现医馆生意淡薄,哪里有生意也赶出门外的道理。更何况那小子难得有心拉生意上门,依那性格无论接受还是推之门外,事后肯定还会来问要一笔。
掌柜打死他也不会承认一句,他被程景浩赖可惯了,赖怕了。
郭芙兰走进医馆的掌柜的柜台,另外拿桌面上倒了杯温热水一口喝光,抓了一大把瓜子,提着那半壶温热水出门外给还软坐在地上的程景浩。
程景浩赶紧接过,也不管热还是冷的,对着那壶口饮了几大口,那灼热的喉咙得到了 一丝的缓解。还是自家的婆娘对自己好,懂得拿水给他喝,累死他了。
“那箭猪拉回去还是先放着?”郭芙兰问道,若放在这里,等会人多可能会弄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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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放进医馆的后院的厨房,那板车上面的死尸先放地上,我待会去厨房拿此禾草盖一下。对对,先放好先放过,您先进去把人给盯着,别让人 白白领走了。”说着,把板车上面的尸体放在地上,推着那装着那板车上的箭猪先放进了医馆的后厨。接着紧跟着那廖大夫身后,盯着那两人醒了没有,有什么状况。
廖大夫与张小二把板车上活着的两人扶进了医馆里堂的病床上面,廖大夫把两人脸上的头发拂开,观察了两人的口耳眼鼻与头部前后,逐一都帮他们把了脉。
“这个中年的男子,呃”廖大夫一时想不起刚程景浩叫他什么名字。
“霍大甲,霍家镖局当家,他怎么了?”
“他没什么事,与旁边那位过不了多久就会醒,只是奇怪他的额头与鼻子是不是后面撞上什么东西了,可能会痛上一段时间。”廖大夫奇怪的说道,另一个男子也是这样,只是没有霍大甲那么明显。
“就这样,吓得我。”程景浩还以为这两个人被自家婆娘摔出问题来了,在他去到岸边时,那霍大甲是先被她面朝下扔到岸上,另一男子也是面朝下但好一点就是压在那霍大甲上面。
“在青云山与大连山间的大河里捞上来的,在河里碰碰撞撞也避免不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您们大夫不是流行用针扎病人会快好一点的吗?快点给他们用针,让他们快点清醒过来。”程景浩催促着他说道,他刚从后院过来的时候就眼尖见到这霍大甲的眼皮动了两动,那手指微微的抖了一下。这人活得比他长,看样子还没有清楚状况装晕来着。这也对,从青云村一直到镇上,就算是平坦的大路,他们这样拉车法有的是本事震得让人翻天复地晕车。
“是可以用针,但他们自个儿可以慢慢清醒过来。”廖大夫坚持所见,凡是病不一定用针就能好。
“我说您这人做大夫是不是做傻了,用针用针,让他们醒过来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且这两人是贵人来的,那贵人给您这样拖着不舍得用看山本领,挨不过去怎么办?还有掌柜的,他们俩在水里泡了这么久都不知有没有伤到五府六脏,得赶紧用您的镇馆人参给他们含着续气,灵芝什么之类的煎水给他们喝。”程景浩毫不客气地拍打了廖大夫的背后一下,怪不得做了半世人还是个帮人打工的大夫开不了医馆子,死脑筋转不动。
掌柜听言,向那廖大夫打了个手势,快速翻出医馆里面的百年人参,切了两大片塞到两人口中,还捡了几样贵重养精补神的药让张小二拿出煎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