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相认2

《不同的境遇》

云景开着车带着云悦往云家去,一路上云景突然接到母亲慕清越的电话。

“云景,我告诉你,明天去相亲,不允许找借口,不然我就去找你们领导,让你退伍回家!”慕清越在电话那头严厉地说道。

云景一脸苦相,“妈,能不能别这样啊。”

“没得商量!”慕清越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云悦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笑着,“哈哈,让你平时不着调,这下好了吧。”

而另一边,慕瑾渊开着车带着小呦呦前往江都大学。

小呦呦坐在副驾驶上,奶声奶气却又一本正经地说:“喔知道你是我爹地,喔在妈咪的抽屉看见你和妈咪的结婚证,但是喔不会认你,除非妈咪原谅你。”

慕瑾渊心中一震,看着小呦呦可爱的脸庞,无奈地笑了笑,(他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让孩子的妈咪原谅自己。)车子继续朝着江都大学驶去。

就在这时,王楠熙突然跑过来抱住小呦呦哭了起来,(眼泪汪汪地说道)“我不想和你分开,希望下次还能一起玩。”说完,他似乎是壮起了熊心豹胆,看向慕瑾渊问道:“叔叔,下次你能带小呦呦来找我玩吗?”

王南峤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通红,心里想着:“这臭小子,怎么什么都敢问!”他恨不得马上挖个洞把自己给埋了。

慕瑾渊看着王楠熙,微微愣了一下,然后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说道:“好,有机会的话。”

小呦呦也伸出小手擦了擦王楠熙的眼泪,奶声奶气地说:“小哥哥别哭,我们还会见面的。”

随后,慕瑾渊带着小呦呦,云悦和云景一起离开了食堂。王楠熙则站在原地,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满心期待着下一次的见面。而王南峤则在一旁无奈地摇摇头,对自己这个调皮大胆的儿子也是毫无办法。(食堂里又恢复了平静,仿佛刚刚那热闹温馨的一幕只是一场短暂的梦境。)

《等待》

慕瑾渊带着小呦呦来到了学校的住处,推开门,里面收拾得干净整洁。

(他把小呦呦安置在沙发上,小家伙乖乖地坐着,四处张望着。)慕瑾渊在屋子里来回踱步,时不时地看向门口,期待着顾晚吟快点回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慕瑾渊的心里有些焦急,也有些紧张。(他不知道顾晚吟看到他和小呦呦在这里会是什么反应。)小呦呦倒是很安静,似乎对这里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

终于,外面传来了脚步声,越来越近,慕瑾渊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紧紧地盯着门口,等待着顾晚吟的出现。(空气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了。)

顾晚吟打开门,一眼就看到了慕瑾渊和小呦呦,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你怎么又来了?”

慕瑾渊看着她,一脸的认真,“顾晚吟,慕先生我们聊聊吧。”

顾晚吟皱了皱眉,放下手中的书本,“聊什么?”

(她的目光在慕瑾渊和小呦呦身上来回扫视着。)

慕瑾渊深吸一口气,“关于我们的事,还有小呦呦的事。”

顾晚吟看了看小呦呦,轻声说道:“小呦呦,你先回房间去好不好呀?”

小呦呦有些不情愿,但还是乖乖地点了点头,(耷拉着小脑袋,一步一回头地走进了房间。)

房间的门轻轻关上,顾晚吟这才将目光重新转向慕瑾渊,表情冷淡地说道:“说吧,你到底想聊什么?”

慕瑾渊看着她,眼神中带着一丝急切,(双手不自觉地微微握紧。)似乎在斟酌着该如何开口。整个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有些紧张而微妙。

顾晚吟面无表情地说:“我们离婚,呦呦跟我,我不反对你跟呦呦相认。”

慕瑾渊听了,冷笑一声,“呵!你说离开就离开,你当我是什么,利用完就扔?当年是你提出的结婚!”

小主,

(他的眼神变得锐利,紧紧地盯着顾晚吟。)

顾晚吟的脸色微微一变,但还是倔强地说道:“那又怎样,现在我不想和你有任何关系了。”

“你不想就不想?哪有这么容易!”慕瑾渊站起身来,情绪有些激动,“顾晚吟,你不能这么自私!”

(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两人之间仿佛有看不见的火花在跳动。)顾晚吟咬着嘴唇,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和无奈。

慕瑾渊咬着牙说道:“慕家只丧偶,没有离婚,你难道就不考虑呦呦的感受吗?”

顾晚吟的身体微微一震,(她的眼神闪过一丝挣扎,但很快又变得坚定),“呦呦还小,以后他会明白的。”

“他怎么明白?他那么小就要面对父母分开?”慕瑾渊提高了音量,“顾晚吟,你不能这么自私地做决定!”

顾晚吟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冷冷地说:“之前不是这样过的吗?那你想怎么样?”

慕瑾渊深吸一口气,“我不想怎么样,我只知道我不能失去你们,我们应该给呦呦一个完整的家,四年前我去参加维和行动,没有及时告诉你,是我的错,对不起!但是小孩又有什么错,我们不能像之前那样过下去吗?”抓住顾晚吟的手臂。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谁也不肯让步,房间里弥漫着紧张而压抑的气氛。)

顾晚吟深吸一口气,说道:“你先回去吧,我考虑一下。”

慕瑾渊看着她,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甘,但还是点了点头,(无奈地叹了口气),“好,那我等你的答案。”

随后,慕瑾渊缓缓转身,脚步略显沉重地向门口走去。

(他打开门,又回头看了一眼顾晚吟,这才迈步离去。)

顾晚吟站在原地,看着慕瑾渊离去的背影,心中也是思绪万千。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剩下顾晚吟独自站在那里,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