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宝栋嘿嘿嘿地摸脑袋:“姐,不瞒你说,你去西域的这几个月,我每天都去军营操练,很是学了些功夫。宁远侯明早就要领兵出征,你能不能现在派人去跟他说说,把我给捎上?你放心,我从小兵做起,绝不给他添乱。”
沈氏一听急了:“宝栋,刀剑无眼,你可不能乱来,你现在是信阳侯府唯一的独苗了,不能有任何闪失啊。”
自从苏德仁被斩首,苏宝明就下落不明,沈氏只当他已经死了。
苏宝栋呛声道:“你想让我跟苏德仁一样,一事无成,混吃等死,以后再娶个郡主,花她的嫁妆,换她的孩子?我告诉你,我不愿意!我要是挣不出一个前程来,宁肯去死!”
沈氏被他怼得哑口无言,一个劲儿地掉眼泪。
苏芩秋劝道:“娘,宝栋有志向,您该高兴才是。这样,我去问问宁远侯,能不能留宝栋在他身边当个传令兵,这样既能磨练宝栋,又不会有太多危险。”
这主意听起来不错,沈氏终于把眼泪擦干了。
苏芩秋对苏宝栋道:“你带着大丫去见宁远侯,传令兵的事,让大丫帮你求,他会答应的。还有,你让宁远侯帮我刚出生的儿子,取个小名儿,沾沾他的福气。”
为什么大丫求就一定有用?
宁远侯如今哪来的福气?为什么要让他给拓跋绵的儿子取小名儿?
苏宝栋脑子里的问号很多,但他没多问,赶紧找大丫去了。
北大营,顾泽夕一身戎装,看着浩渺的夜空走神。
长戟来报:“侯爷,信阳侯带着大丫来了。”
顾泽夕瞬间回魂,又惊又喜:“这种事还通报什么,赶紧带进来。”
长戟懂事得很,转身出去,让大丫进去,却把苏宝栋拦下了:“信阳侯,大丫到底当过我们侯爷几天的继女,侯爷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