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我生的,还能是谁生的?”谢氏垂眼,捻起了佛珠,“你以为咱们宁远侯府跟信阳侯府一样,也把嫡庶弄错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顾泽夕抬手,抚向自己的右肩,“我只是想知道,为何我肩上的麒麟胎记,会自幼被剜去,而且不得向任何人提及。”
谢氏捻着佛珠的手一顿:“这个我也不知道,你问你父亲去。”
他的父亲,远在江苏,如何问去?顾泽夕思索一番,回到金戈院,提笔给父亲写了一封信,称皇上命他秘密搜捕右肩上有胎记的人,请他帮忙留意。
如果他肩上的麒麟胎记,真藏着什么秘密,等他父亲看到这封信,一定会明白他在说什么。
他派人把信送了出去,长戟进来,禀道:“侯爷,都准备好了。”
顾泽夕起身,去了西厢。
西厢里,大丫乖乖地坐在床边,一脸茫然。床头放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
顾泽夕端起汤药:“大丫乖,来把这个喝了,睡一觉。别怕,本侯会一直陪着你。”
大丫犹豫了一下,贴到了他耳边:“我把这个喝了,您能做我的爹吗,悄悄做的那种,咱不告诉我娘,免得她生气。”
顾泽夕的心都要化了:“你希望本侯是你爹?”
大丫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