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知道没锁过,苏芩秋把解药塞进了他手里:“给马桂芬,每隔七天服用一次。”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她这是怎么了?顾泽夕把药交给长戟,追了出去。
苏芩秋正蹲在阳光下,大口地喘气。
顾泽夕没有犹豫,陪着她蹲下了身:“怕黑?”
“如果我说,我曾被关在这个地牢里,日日夜夜,直到死,您信吗?”苏芩秋轻声地道。
信不信的,重要吗?顾泽夕只问了一句:“谁干的?”
苏芩秋没说话。
但顾泽夕已经明白了:“本侯一定把他千刀万剐,为你报仇。”
他握住她的手,慢慢地把她扶了起来。
掌心的温暖,让苏芩秋渐渐平静下来,任由顾泽夕牵着她的手,去了金戈院。
坐在熟悉的床上,苏芩秋问顾泽夕:“侯爷是男人,一定很懂男人的事吧?”
“那得看是什么事了。”顾泽夕道。
苏芩秋想了想措辞,道:“如果一个男人,明明是个太监,但却照常跟女人行了房,这是怎么回事?”
嗯?顾泽夕想了想,凑到她耳边,说了两个字。
苏芩秋很惊讶:“侯爷怎么知道的?侯爷试过?”
顾泽夕“啧”了一声:“本侯需要吗?本侯自己有。”
倒也是……苏芩秋朝他身下一扫,心生一计,她知道该如何借沈慧茹的手,同时揭穿顾远风的太监,和苏锦瑟肚子里的野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