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走了,喜宴还要继续吗?二房和三房对视一眼,果断招呼宾客入席去了。苏芩秋只是回娘家,又没和离,这喜宴,必须办到底。
顾泽夕望着苏芩秋远去的背影,没有丝毫犹豫,追了上去。
沈氏都走了,苏德仁自然不会久留。苏锦瑟送他朝外走,心里头气得很。苏芩秋的老底被揭了,她刚高兴了不到三秒钟,沈氏就跳出来维护,还把人给带走了。
她越想越气:“爹,我娘到底怎么想的?她不是最讨厌苏芩秋吗?就因为苏芩秋治好了她的病,她就护犊子?刚才要不是我娘,苏芩秋已经被休了!”
苏德仁铁青着脸,不但气,还心慌。
葛氏真是个祸害头子,她揭穿苏芩秋也就算了,怎么把大丫的身份也说出来了?
大丫的脸,是铁证啊,沈氏说不准已经起疑了!
苏锦瑟见苏德仁不吭声,急了:“爹,您不能怂,苏芩秋不是克父吗,您在这上头做做文章,尽快把她赶出信阳侯府。”
苏德仁终于回过神来。对,没错,必须赶在沈氏发现蹊跷之前,把苏芩秋母女轰走!
他仔细琢磨了一下,有了主意:“锦瑟,那你得配合我演一场戏。”
苏锦瑟道:“自从上次小产,老太君就不许我随意回娘家了,我怎么配合您演戏?”她倒是想回,这样顾远风就没法对她肚子里的孩子动手了。
这还不简单?苏德仁当即领着她去见谢氏。
谢氏正好也有事找他,见了他就问:“信阳侯,芩秋是顾远风前妻的事,你们既然早已知晓,为何要瞒着我?”
苏德仁把事情推得一干二净:“老太君,这事儿可不怨本侯,是您儿子宁远侯不许我们说。”
谢氏默然。
苏德仁顺着这话朝下说:“老太君,贵府最近肯定是多事之秋,小女锦瑟又刚怀上身孕,胎像未稳,本侯打算带她回娘家住几天,不知老太君准不准?”
谢氏现在满心都是苏芩秋的事,的确没精力管苏锦瑟,没多犹豫便答应了。
苏德仁谢过她,带着苏锦瑟登上了回信阳侯府的车。
车上,苏德仁问苏锦瑟:“苏芩秋说她是罗有新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