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顾泽夕倏然起身,找沈留白去了。
不就是证据吗?他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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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姨娘在柴房里关了半天,终于被放了出来,连滚带爬地逃出了宁远侯府。
事涉当年密辛,哪怕她吃了这样大的亏,也不敢跟人告状,灰溜溜地从后门溜回了信阳侯府。
苏锦瑟正在她房里等消息,见了她就抱怨:“你怎么去了这么久?苏芩秋同意接我回去了吗?”
白姨娘把她在宁远侯府的遭遇,原原本本地讲给了苏锦瑟听,颓然摇头:“大小姐,您别想着苏芩秋会放过您了,她是存心的。今儿若非我嘴严,只怕根本回不来。”
苏锦瑟很生气:“当年发生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原来这一次,我是被你连累了。”
“大小姐,都这种时候了,您就别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了。”白姨娘急道,“苏芩秋已经查到当年我伙同顾远风一家毁她清白的事了,你觉得顾远风能逃得脱?到时候你没了丈夫,能被苏芩秋笑话一辈子。”
苏锦瑟最怕的就是不如苏芩秋,闻言立马也急了:“那你还不赶紧想辙?”
“必须毁掉证据。”白姨娘道,“这件事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只要毁掉证据,她就是口说无凭,我们大可抵赖不认。”
“证据在哪儿?”苏锦瑟忙问。
“证据就是那个野种,大丫!”白姨娘眼神狠厉,“只要除掉野种,谁能证明她当年被野男人睡过?”
更重要的是,只要弄死野种,她和苏德仁最大的秘密,就永远不会被人发现了。
苏锦瑟觉得白姨娘说得很有道理,深感后悔:“早知道当初我多试几次,趁早弄死她了。”
“现在也不晚。”白姨娘道,“之前是我太心急,让您亲自动手,才把您给害了。这次咱们得放聪明点,来个借刀杀人才好。”
借刀杀人?苏锦瑟有了主意:“你可知道,为何葛氏生了儿子,宁远侯府却静悄悄,既没洗三,也没摆满月酒?因为她生的是个野种!当年的事,葛氏也有份,她这会儿一定慌得很,肯定愿意跟我们联手,咱们正好利用一番……不过,我得先弄条奶狗,送到大丫手里去。这狗,必须乖巧漂亮,让她爱不释手,最重要的是,一定要嘴馋。”
葛氏生的是野种?竟有这种事?
白姨娘惊讶之余,觉得苏锦瑟的主意真不错,连连点头:“弄条狗容易,只是苏芩秋还没准许你回去,该让谁把狗捎去宁远侯府,又该让谁去说服葛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