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芩秋不答反问:“侯爷说过,后宅的事,我尽可做主,这话还做不做数?”
“自然作数。”顾泽夕颔首。
“那就行,明天,我要收拾苏锦瑟。”苏芩秋毫不避讳地说完,潇洒转身,沐浴更衣去了。
收拾谁都行,她要杀人,他给递刀,只希望来日她能念着他的好,饶他一命。
顾泽夕趁着她不在,把长钺叫了来:“避子药都晒完收好了?”
他去紫竹园时,特意留了长钺在金戈院,负责暴晒避子药。
“放心吧,侯爷。”长钺小声回话,“那些药材,全部复原放好了,绝对看不出端倪来。”
顾泽夕满意颔首,也去沐浴更衣了。
今儿他们连夜赶路,累得很,顾泽夕本来没打算折腾苏芩秋,谁知两人上了床,苏芩秋热情似火,主动缠住了他的腰。
她这是接受他了吗?她不跟他计较四年前的事了?顾泽夕又惊又喜,使出了十八般武艺,把他看过的小本本上的姿势,全给用了一遍。
苏芩秋香汗淋漓间,开了口:“侯爷……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敢情她只是有求于他?是他自作多情了?
平时她都是履行义务,有事求他才主动?
尽管也没多意外,顾泽夕还是有点恼,格外用了点力:“不专心,罚你再来一回。”
他这一罚,苏芩秋又被架着换了好几个姿势,等完事儿时,腰都快散架了。
三七照例送了汤药进来,苏芩秋接过碗,手发酸,一直抖。
这男人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就不知倦呢?她这能不能算是工伤?
顾泽夕稳稳地扶住她的手,喂她把汤药喝得一滴不剩。
他不动声色地打量,直到确定苏芩秋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方才放下心来。
障碍已除,他又这样卖力,孩子应该很快就会来了吧?
顾泽夕唇角微翘,心情大好,主动问道:“你要求本侯帮什么忙,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