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马,回府!”苏芩秋快步朝外走。
“夫人,来不及的。等您骑马回去,天都黑了。”三七急道。
难道要让苏锦瑟得逞了吗?苏芩秋心一凉,忽见朱勇擒着一只鸽子,小跑着过来了——
“夫人,侯爷飞鸽传书,给您寄了信。”
苏芩秋眼一亮:“这鸽子能飞回宁远候府吗?”
朱勇点头:“那是自然。”
老太君总说她是顾泽夕的福星,顾泽夕又何尝不是她的福星!
苏芩秋飞快地跑回屋,提笔写了一封信,让朱勇绑到了鸽子腿上。
信鸽训练有素,速度极快,眨眼的功夫,她的信,已经躺在了顾泽夕的书桌上。
顾泽夕一目十行地看完信,火冒三丈,亲自带人闯进了梨棠院。
苏锦瑟的卧房里,两人显然都已经中招,苏锦瑟在被窝里扭得像条蛇,衣裳丢了一地。
沈留白意识尚存,仍在桌前苦苦抵抗。
而桌上的催情香,燃得正旺。
还好苏芩秋的飞鸽传书够及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顾泽夕赶紧让人把沈留白背回了金戈院,叫了吴今来给他解毒。
长戟请示顾泽夕:“侯爷,苏姨娘该如何处置?”
苏锦瑟?呵,敢打他发小的主意,自然是按苏芩秋信中交代的办,让她去睡顾致礼。
不过……他还有个计中计,必须添进去。
那天苏芩秋夸他雄壮伟岸,是男人中的男人,她肯定已经对他有好感了。他觉得,是时候找个人证,去向苏芩秋证明,他才是大丫的亲爹了。
顾泽夕略一沉吟,道:“你让春红出面,把顾致礼诓进苏锦瑟的卧房。还有,盯紧葛氏,随时向本侯禀报。”
苏芩秋告诉过他,府里哪些奴仆是自己人,其中就包括春红,此时正好拿来一用。
这是要坑顾致礼?可怎么却是盯紧葛氏?长戟完全弄不懂,但还是严格执行了他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