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爷威武,这伶俐的口齿,犀利的言辞,都快赶上她了。苏芩秋悄悄地给他比了个大拇指。
苏德仁的眼珠子都瞪大了。难怪苏芩秋非要跟他断绝关系,原来是在这儿等着他?
昔日他的庶女,今日成了他的长辈了!
那他是不是还要给她磕一个啊!
但他哪敢跟顾泽夕顶嘴,只能低头认错:“侯爷教训的是,是我一时糊涂了,以后一定谨记在心,不会再犯了。”
顾泽夕这才放过了他,带着苏芩秋回府去了。
他们刚回到金戈院不久,沈氏就派了管家申豹,给苏芩秋送了两万两银票来。
苏芩秋坚辞不收,申豹却道:“宁远候夫人,我们夫人说了,救命之恩,绝非区区两万两银子可报,但保肺丹成本昂贵,总不能让您自己贴钱。”
苏芩秋这才把银票收下了。
申豹走后,顾泽夕若有所思:“当初你给本候冲喜,用了解药,本候还没给你付药钱。”
苏芩秋摆了摆手:“候爷不是已经以身相许了吗,还要什么药钱。”
顾泽夕没做声。
他都没跟苏芩秋圆房,哪叫以身相许?
他为了惩罚自己当年的过失,从此不近女色,但实际上却是亏欠了苏芩秋。
他忽然有点质疑自己的决定,这样做,真的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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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瑟和顾远风,被沈氏轰出了门。
苏锦瑟回想顾泽夕维护苏芩秋的场景,又是羡慕,又是嫉妒,越发看顾远风不顺眼:“我真是瞎了眼,跟了你这么个废物。反正我的脸也丢光了,不如把孩子打掉,以后各过各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