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芩秋觉得头有点大,大丫的父母是谁,可不能告诉他。
算了,管他呢,先答应下来,回头随便扯个谎,就把他糊弄过去了。
苏芩秋拿定了主意,答应了下来:“等到了信阳候府,我马上去找白姨娘打听。”
顾泽夕颔首,带她去了信阳候府。
苏德仁听说他们来了,即便再不高兴,也只能亲自出迎。
顾泽夕随口帮苏芩秋编了个理由,苏德仁便让人带着她,去了白姨娘房里。
白姨娘见到苏芩秋,神情一僵,硬着头皮给她行礼问了安。
苏芩秋扫了她几眼:“白姨娘,别紧张,我知道,那天苏锦瑟落水,是她出的主意,你只是给她背了锅。“
白姨娘矢口否认:“是我一个人干的,跟大小姐没关系,你要恨就恨我。”
“她把错全甩到你身上,害你挨了板子,你还护着她?”苏芩秋讥笑,“你对她可真好,她不会才是你亲生的吧?”
白姨娘像是猫被踩到了尾巴,一下子炸了毛:“你别以为当上了宁远候夫人,就能红口白牙地乱说。
你不就是怪我对你不好吗?谁让你八字硬,生来就克父?你害我受尽了白眼,还指望我对你好?”
借口找得真好,迟早有一天,她会找到证据,戳破她的谎言。
苏芩秋暗自冷笑,转身就走:“你爱对谁好对谁好,我不稀罕。现在我要去看看我的好嫡姐了。”
白姨娘赶紧跟上了:“你去找大小姐做什么?你有怨气冲我来,别去为难她。”
“你管得着吗?”苏芩秋轻蔑地哼了一声。
白姨娘的确管不着,苏芩秋已经跟信阳候府断绝关系了,她连生母的架子都没法摆了,只能挪腾着两条腿,跟着她去了苏锦瑟房里。
苏锦瑟见了苏芩秋,没半点好脸色:“你既然运气好,当上了宁远候夫人,就在宁远候府好好待着,来我这里干什么?”
苏芩秋和善地笑:“刚才我听白姨娘说,你最近胃口不好,爱吃酸的,又老犯困,恐怕是病了。我正好会点医术,所以来看看你,给你诊个脉。”